臉,想瞞住那些周圍的修行者倒是容易。
正派人士連眼尾都不掃她們一眼,屍修實在是修行者中比較讓人瞧不起的。姑且不論吸收的氣息太噁心,光是長相就讓人生厭。就算不是以貌取人的那種修行者。也不想多看半眼。
不過瞞得了外人。瞞不了自己人。
當初盧瑾瑜得知之後倒是嚇了一跳,一共二十四人,包括那個姓鐘的小姑娘在內,全部都是天之驕子的五行修者。哪個門派那麼大手筆,如此浪費,竟然逼得這麼多好資質的弟子們集體出逃。
想到全部都是女子,又聽說過花間閣素來是培植靈果的門派,弄了一枚七情果。一枚玉顏果。用膝蓋想都知道,這些大小丫頭們。全部都是花間閣私逃出來的。
好奇歸好奇,他本著事不關己,也懶得問。知道太多秘密又沒什麼好處,萬一花間閣的人追來了,只說不知情就是了。
想想自己能將這麼多五行修者收為手下,盧瑾瑜也不由得有些飄飄然,甚至生出個念頭,單槍匹馬的也過了這麼多年,也不去前沿打仗賺靈晶了,乾脆帶著一幫丫頭們,找個無人的山頭住下來。
本來嫌棄她們太醜,結果洗刷乾淨了,又吃了幾頓飽飯,好幾個弟子都顯出極其美的嬌容。尤其是是姓常的那個姑娘,怎麼看都是個大美人。
左擁右抱,還有七情果供給,說不定那天就成了煉身老祖,而且還是一派的祖師爺。
做了一陣的美夢,又覺得這事太蹊蹺。
盧瑾瑜旁敲側擊地打聽,大家口風甚嚴實,怎麼也問不出來。他當然不會真的以為這些人都是逃妾,不由得揣測花間閣是不是有什麼秘而不宣,培植靈果的邪門術法,叫這些弟子們發現了。
他早年也聽說過,此門派清一色的女子,門派到底有多少人也沒有人知曉,只知不少弟子都給有來頭的大人物做伺妾,甚至還有做正頭夫人的,在修行界很能說得上話。
不過弟子們極少出門,即使出去,也只能遙遙看到人家精美的大飛船。聽到的話,都是從那些猥瑣閒漢嘴裡傳出了的,說花間閣根本就是個大大的花樓,專門伺候大門派的老祖和長老們,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不過現在盧瑾瑜已經曉得肯定是謠傳,這二十多個女子,個個眉毛鎖著,一看那體態的緊緻,就曉得很可能全部都是處子。
想到這裡,他已經沒法子再想下去了,雖然不算是個貪花好色的,可心跳得極其之快,鼻血都快往外冒了。
這是何種豔福啊,都是處子。。。都是處子。。。
剛才看到常含香與秦燕子互相說話,見她手指頭輕輕戳在秦燕子的頭上,盧瑾瑜似乎有一種自己也被戳到的感覺。
自從那次心血來潮教訓了這幫姑娘們之後,姓常的這丫頭這陣子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頭,端茶送水,滿眼都是崇拜。要是換了別人,他還嫌煩,可這姑娘真他孃的美,便是站在一丈開外,都似乎聞到她身上陣陣幽香。
又溫柔又和氣,心志也比別的姑娘們堅定,盧瑾瑜摸著下巴,老子都孤寡了這麼多年了,是不是考慮將她拐走算了。
盧瑾瑜念頭稍微轉了轉,便立刻打消了。
女人實在很麻煩,還是去花樓找姑娘算了。吃飯就得上酒樓飯館,吃完就走,不用洗盤子。女人也是一樣,為了吃一盤菜跑去種地耕田,這也太小題大作了。
再則帶個累贅在身邊,以後也別想安心修煉了,生娃娃這種事情留給凡人去做吧!
封鎖城門的城門一直不開。
“要派遣我們去挖礦?”鍾珍又問了身穿鎧甲的修行軍士一聲。等了足足這麼多天,不讓進城,眼下竟然直接要她們去礦區挖礦。
這軍士的態度倒是很好,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對著鍾珍那張看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