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被我帶動著,就好象風車一樣在我身邊跑著。
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的也快了很多,終於隱約聽見警車的警報聲。我好象一下子洩了氣一樣,再也支援不住了,躺在地上。
真沒想到,躺在水裡也可以這麼舒服,那就睡一會吧……
當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被身邊的人嚇了一跳,阿順,小丁和小欣,看著她們神色各異的表情,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雙眼通紅,“完了,徹底暴光了。”我心裡想著,說道:“誒,你,你們怎麼都來了,小丁,你更要冷靜,別,別衝動。”可是看著小丁握著拳頭過來的樣子,我被嚇的幾乎要跳了起來。
“別打我啊。”我剛想跳起來逃走,可是卻發現自己被纏的好象木乃伊一樣,而且稍微的動一下,傷口就鑽心的痛。看見我的反應,她們三個都笑了起來,小丁說道:“哼~~,怕什麼,等你好了再打你也不遲啊。現在你是病人,先放你一馬。”呼~~,終於鬆了一口氣,安然的躺回到了病床上。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天警察終於在危機關頭及時趕到,救了我的小命,不過要說那幾個人確實沒有想要我的命的意思,只是我在流血以後,運動的太激烈了,導致自己失血過多。然後在我昏迷的幾天,小丁她們來電話想詢問我是否到家了,卻被我受傷的訊息驚的都跑了回來,於是呼在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她們三個已經認識和熟悉了。哈哈,本來以為很難解決的事情,沒想到在我唉了幾刀以後竟然這麼簡單的就解決了。如果以後再有這樣的麻煩,我……我他媽的也不想被人追著砍了,媽的,疼死我了。
不過這幾天倒是讓我感覺非常的良好,她們三個爭著照顧我,甚至連上廁所……嘿嘿,不說了。心情舒暢,傷口又不是很深,所以很簡單地,七天拆線,十天下床,半個月的時間我已經和正常人一樣了(靠,這麼說好象我以前不是正常人似的)。不過原來優厚的待遇也沒有了,令我唏噓不已,結果卻被小丁一頓暴慄。
而阿順她們也已經說通了小欣和我們一塊回首都,只是唯一的遺憾就是小欣的媽媽不跟我們走,她的回答令我們吃驚,“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已經在你爸爸的墓地的附近買了一所小房子,你們走了以後我就搬過去,要不是因為我總不陪他,他也不會犯這麼大的錯誤。”
告別小欣的母親,我們踏上了返回首都的火車。看著火車一站一站的離首都越來越近,心裡就越舒暢,九死一生啊。
終於回家了,當安娜和珍妮看到我又帶回了一個女孩子回來,非常驚訝,尤其這個女孩子還抱著一嬰兒。不過她們的目光很快就被小孩子吸引了過去。小欣給孩子起名叫念星,我覺得小姑娘叫這個名字不錯,就沒有再改。唉,老子算掉到了女人堆裡了。
心裡思索著這次受到襲擊的事情和前一段時間我和小丁被人騙到會館的事情,我覺得我應該去一次日本,雖然知道指使是那個叫小諸葛的傢伙,可是至於其他的我是什麼也不瞭解。
把心裡的想法和她們說了一下,三個人誰都沒有吱聲。只是過了一會小丁卻張羅要和我去,被我無情的拒絕了。那些人抓她還抓不過來呢,好嗎,我再給人送過去。最後阿順囑咐我要小心以後,她們三個才算同意了我的想法。
當天晚上,阿順偷偷的進了我的房間,我正奇怪的想問怎麼回事,卻被她捂住了嘴巴,然後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我也想替你生個孩子。”……
護照是阿順透過韓國方面辦的,畢竟在大陸辦理去日本的護照很不容易,雖然有陳龍給我弄的假證,可是老用的話也會出事的。
告別了她們三個,登上了飛機,幾個小時以後,飛機中響起了中,英,日三種語言的廣播東京國際機場到了。
PS:在這裡謝謝靈光翼,在水一方和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