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血型,決定了孩子。嗯,只有一種特殊情況,那就是AB和O型的父母。”
凌家祺好奇的看向上官馳,不恥下問:“怎麼特殊,是不是孩子要麼是AB要麼是O?”
上官馳勾勾唇,搖頭:“既不是爸爸的也不是媽媽的……”
“啊?”淩氏父女互望一眼,都感到了驚奇。
“孩子要麼是A,要麼是B,和爸爸媽媽都不是一個血型,”上官馳揭曉答案。
“這個,準麼?”凌家祺表示懷疑。
上官馳一哂:“醫學是神聖的,請不要懷疑。”
凌非墨堅定地站在上官馳這邊,“爸,阿馳說的一定不會錯。”
凌家祺倒也不是懷疑上官馳說的不對,畢竟,他是醫學天才,這點小case更是瞭如指掌。
他只是有點懵,自己的種子,顧晴帶大的女兒,竟然不是她生的。那麼,自己年輕時是不是失過憶?因為他想不起來,生命裡除了白天嬡還有過誰。
突然,凌家祺大踏步的走向長廊躺椅,一把將顧晴拽起來。上官馳和凌非墨連忙跟過去。
顧晴剛想睡著,被凌家祺粗暴對待就有點暈,她惡聲惡氣的說:“凌家祺,你能不能像個男人?我剛救了你侄女,400cc血啊,你能不能讓我歇一會兒?”
凌家祺被她說的訕訕的,鬆了手。
顧晴閉上眼,靠在長椅上,緊握的手顯示了她的緊張。但是,她賭對了,凌家祺骨子裡不是真狠。
“顧晴,你說實話,非墨的媽媽是誰?”凌家祺問的簡單粗暴,卻是最有效的問法,想清楚一件事,就不能迂迴。
顧晴心裡猛地一震!他、他說什麼?閉著眼,她的腦子快速的轉,凌家祺到底知道了什麼?
見她不語,凌家祺提高聲音:“少給我裝,告訴你,你不說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你剛獻完血,姑且放過你,明天給你做親子鑑定,讓你想否認都沒得否!”
上官馳皺眉看了凌家祺一眼,做親子,他的墨寶豈不是要採血。
顧晴身子輕輕一震,親子鑑定?那,那她豈不是……
大量缺血,加上這突來的驚嚇,顧晴眼前一黑,倒在了長椅上,和何婉碧頭挨著頭。
三個人看著眼前可喜的場面,一時都沉默了。
凌家瑞這時一臉陰沉的走進來,見狀冷冷的問:“你們把她們怎麼了?”
他不想來見那個逆女,可是再次接到弟弟的電話,不得不趕來醫院。一進來,就看見他的夫人和一個陌生女人在長椅上躺的紋絲不動,這才開口相詢。
凌家祺側首看著姍姍來遲的大哥,攤手:“大嫂一聽香香出事,暈了。這位,剛獻血救了你女兒,也暈倒了。我們沒能耐把她們怎麼樣,還是你閨女有這能力。”
凌非墨和上官馳都一臉木然,凌家祺忍不住為二人的淡定點贊。
凌家瑞走過來,拍拍夫人的臉:“婉碧,何婉碧!醒醒,醒醒……”他一狠心,在何婉碧人中使勁一掐,何婉碧立馬尖叫著坐了起來。
“啊啊,疼!”她捂著嘴,懵懂的睜開了眼。
眼前站著老公和小叔,還有討厭的私生女和一個倨傲的年輕人。
“老公。”何婉碧見到了主心骨,嘴一撇,嚎啕大哭,“嗚嗚嗚,香香有危險,她的寶寶沒有了……”
凌家瑞本來就煩亂,被她一哭,更添新愁,“嚎什麼,不是沒事了?”本來家裡就亂成一鍋粥,如今女兒也來添亂,他真是身累心累,分身乏術。
凌家祺見大哥大嫂都守著,自己樂得輕鬆。他找來倆護工,把顧晴抬進了一個病房,暫且幫她辦了住院。
他對非墨說:“你今天先回白家吧,我守她一天。明天爸爸去接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