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包括魏來的工廠,丁一寧和羅蘭,根本就沒去他的工廠,畢竟,魏來的工廠,在羅蘭看來,根本不配自己去考察,實在是太小了。
丁一寧也沒有多說什麼,要不要和鯉魚工廠合作,丁一寧也有自己的想法。
主要是,崔寶玉下午去做些什麼,肯定是更重要的,丁一寧其實也想聽聽老公的意見。
至於醫院這邊,何明新一直在等著崔寶玉前來,等著侄子和自己去請崔寶玉,侄子是回來了,回來的時候,下午好幾點了。
畢竟崔寶玉的事情,涉及到何公子,何公子必須要錄口供,給崔寶玉他們一個交代。
“祥雲,你怎麼才回來?”看著侄子,何明新趕緊抓住侄子的衣服:
“還不快走,去請崔先生,你爸的情況危機,如果超過了24小時,就有腦死亡的危險。
崔先生一定能治好你父親的病,相信我就好”。
何公子嘆息一聲,看著叔叔:
“二叔,我得罪了崔先生,他是不會給我爸看病的”。
何明新一愣,等著聽完何祥雲的話,他氣的站了起來,想著如果何祥雲是自己的兒子,自己一定狠狠的教訓對方一頓。
“你…….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何明新已經開始找車鑰匙:
“我去找崔先生,讓他出面,一定把大哥救回來”。
在治安所,何明新看到崔寶玉的時候,崔寶玉和高山,剛回到這邊,何明新看到崔寶玉和高山在一起,以及高山的表情。何明新意識到,崔寶玉恐怕不僅僅是一個大師,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崔先生,我大哥在醫院,他…….他昏迷不醒,所有的醫生都不知道他因為什麼昏迷了,我想著請崔先生…….”。
崔寶玉看了一眼何明新,笑道:
“何董,正好我要找你,問你一件事情。
你知道不知道,你大哥當上華南銀行分行的行長,修建了新的銀行大廈,當時找了哪個大師給看的風水?”
何明新一愣,想了想:
“差不多有十年了,我記得,當時建設銀行,大哥請了好幾個大師,最著名的一個大師,是來自南越國的一個大師,叫做黎大師”。
然後又說道:
“除此之外,就是竹林祠堂的一個老人,好像姓竹,竹子的竹”。
崔寶玉又問道:
“那銀行大廈蓋的時候,是不是哪一年,也是福斯康的工業園建立的時候?”
何明新想了想,點了點頭:
“差不多吧,福斯康有好幾家工業園,我記得銀行大廈建立的時候,好像就有一家工業園同期也在開工建立”。
崔寶玉點了點頭:
“看來,就是這個黎大師了”。
然後看著高山:
“黎大師,以及何明亮,甚至還有一個你熟悉的老朋友,就是這起案件的背後真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