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傳出了幾條謠言。
第一條說他並不是真正的岳家兒子,而是冒名頂替的,還有一個自稱姓慕容的男子,說是當年慕容烈一家的後人,岳家寨的嶽在庭是殺他全家的真兇。
另一條是說,他當上岳家寨的寨主是因為使陰招,不止害死了父親,還害死了兩個寨主,綁架自己的妹妹嶽鈴鐺來逼迫嶽在雲比武的時候輸給他。
這幾條流言傳得有鼻子有眼的,隱晦中又帶著幾分真實,讓很多人都覺得可信。不過,最最缺德的還是那最後一條……據說,他嶽在庭不舉,是個沒法人道的太監。
小黑溜溜達達地來到了王氏馬場的門前,木凌往裡頭看了看,就見有幾個馬伕正在遛馬,遠處有一座大院子,還有高大的房子,門口挑著一杆大旗,寫著王氏馬場幾個大字。
“這王氏馬場看起來還可以啊。”秦望天望著馬場讚歎,“嗯,比修羅門強多了。”
木凌回頭白了他一眼,狠狠瞪,道,“誰還能比你那修羅門更窮的了?簡直就是慘不忍睹!”說完,又皺著眉頭自言自語,“怎麼都是笨馬呢?”
秦望天在木凌的耳朵上親了一口,“你真可愛。”
“小流氓!”木凌抬手就打,身下的小黑有些無奈地甩甩尾巴,這時,門裡有個夥計打扮的年輕人跑了出來,問道,“兩位爺,有什麼事麼?”
木凌白了秦望天一眼,意思像是讓他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做,秦望天輕輕點點頭,對那個家人道,“貴莊據說是本地最好的馬場,我們想挑一批馬,大概一百匹左右。”
“哦……好的,裡面請。”夥計見是大買賣,趕緊就開啟門,往裡面讓,翻身上了旁邊的一匹黃驃馬,帶著兩人往遠處的大宅跑去。
木凌和秦望天讓小黑快跑跟上,跟著那匹黃驃馬進了馬場。
馬場裡面的,都是看馬的老手,眾人一眼就認出小黑乃是一匹千載難逢的良駒,紛紛駐足觀看。
“當家的!”那個夥計飛身*下了馬,對一個從大宅子裡走出來的白鬚老者道,“來生意了。”
“哦?”那老頭抬頭看了看,還沒看到人,目光就一下子被小黑吸引了,捋著鬍鬚嘖嘖稱讚,“好馬啊!好馬!”
木凌和秦望天也下了馬,對老者行禮,道,“這位就是王氏馬場的當家人麼?”
那老頭這才把實現從小黑身上移開,對木凌和秦望天也拱拱手,道,“好說好說,老朽叫王一貴,二位貴姓?”
“我姓木,他姓秦。”木凌回答,道,“王老爺子的,據說貴莊是這漠北一帶最大的馬場啊。”
“唉……”王老頭兒擺擺手,乾笑了兩聲搖搖頭,道,“外人傳的一個虛名而已,名大壓身啊。”
木凌和秦望天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來了些端倪,這老頭兒似並不那麼順心麼。木凌笑道,“我們想挑幾匹馬,王氏馬場的馬都在這裡麼?”說著,木凌拍了拍小黑的腦袋,道,“最好是都跟這馬一匹一個品種的。”
“哈哈……”那王老頭笑得前仰後合,連連擺手,道,“這位木公子真是說笑了。”說完,伸手拍了拍小黑的脖頸,道,“這匹馬叫黑麒麟,乃是比白龍馬更了不得的神駒,別說我這王氏馬場,就算把全天下的馬都集中起來,也找不出十匹一樣的來,更別說是一百匹了。”
木凌和秦望天都暗暗吃驚,心說原來小黑這麼神啊,木凌心裡暗笑,小黑是他花了一百兩銀子買回啦的呢。
“那有沒有耐力腳程都好一些的馬呢?”秦望天問,“我們急需要一百匹。”
“哦……”王老頭點點頭,問,“是要趕路用,還是負重?”
“趕路。”木凌道,“不用馱貨物,馱人跑就成。”
“一百匹的話……”王老頭有些為難地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