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凌酸得有些倒牙,看了秦望天一眼,道,“這小子真能說啊,做狗熊做到這份上也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偏偏那些江湖人還就吃這一套。”秦望天搖頭嘆氣。
“所以才叫群熊麼。”木凌撇撇嘴,道,“嶽在庭高就高在這裡,不止自己嘴上佔了便宜,還激了另一個人。”
秦望天挑挑眉看木凌,“誰?”
木凌對著嶽在雲努努嘴,秦望天望過去,果然就見嶽在雲一臉怒容地道,“他放你我可不放!”說完,對著前院無人的中庭一指,道,“請吧大和尚,我們上那裡去過過招!”
眾人趕緊散開,給兩人讓出一條道來,木凌就見嶽在庭的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來,搖頭,“果然是那小子找來的人麼。”
秦望天點點頭,“嶽在雲在這裡始終是一個麻煩,但如果今天交手輸給了這兇僧,以他的性格必然會含恨離去……這樣嶽在庭就能省去很多麻煩了。”
“嗯。”木凌摸摸下巴,轉臉,“望望?你剛才吃剩下的鴿子骨頭呢?”
秦望天白了他一眼,“誰會把骨頭剩下,當然都吐了。”
木凌左右看看,骨頭吐了一地,撿起來用麼?正想著,就見秦望天伸手,從他盆子裡的馬蹄酥上面,揪下一顆花生米來,握在手裡。
木凌笑了笑,啃完乳鴿後看秦望天,“望望,再幫我去拿一隻來。”
秦望天有些無力地看看他,但還是走到桌邊,拿了一隻肥肥的乳鴿,還拿了一小壺酒,木凌接過乳鴿,索性坐到臺階上面,邊吃邊喝邊看熱鬧。
那大和尚見嶽在雲挑戰自己,無所謂地笑了笑,道,“可惜了,嶽老爺子生前可是英明過人,怎麼生了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
嶽在雲臉色一變,怒道:“臭和尚,等你打贏了小爺再說吧!”說完,縱身躍到了人群外,站在中庭,抽劍等趙不同攻過去。
木凌暗自搖頭,“這人怎麼就這麼短練呢,一激就中一點就爆的,這種性格難成大事啊。又看了看嶽在庭,還是那麼穩當地站在那裡,一副風度翩翩遊刃有餘的樣子,木凌突然覺得有些納悶,“我聽說,嶽老爺子生前也是火爆脾氣,因此才特別喜歡嶽在雲,說他最像自己……可這嶽在庭的陰險是隨的誰?而且長相也不像……這兩兄弟實在是區別大。”
秦望天卻冷笑了一聲,道,“誰說他們是兩兄弟了。”
“啥?”木凌敏銳地覺得有貓膩,“你什麼意思啊?”
秦望天低頭看木凌,盯著他一字一句問,“你真的想知道?是天大的秘密哦。”
木凌眨眨眼,“乳鴿好香啊。”說完,低頭啃乳鴿。
秦望天看了他良久,才收回視線,接著看那頭人群中的情況。
趙不同走到院子裡,嶽在雲問,“你用什麼兵器?”
趙不同微微一笑,有些不屑地伸出拳頭來。
“你敢小看我?”嶽在雲雙眉一立,也把劍還鞘,赤手空拳地就擺出了架勢。趙不同也不擺什麼架勢,只是微微側轉身體,斜目看著嶽在雲,似乎是等他攻過來。嶽在雲畢竟是年輕氣盛,見對方不出招,就自己攻過去了,左手一拳就往趙不同肋下襲來。趙不同側身避開,腳下移動,身子一擰就躍到了嶽在雲的身後。嶽在雲一驚,這和尚別看身寬體胖,但動作卻靈活得很,急忙轉身,但轉得有些急了,而那趙不同顯然是久經陣仗的老江湖了,一看嶽在雲轉身,就知道他要如何出招,索性踏上一步,跟了上去。嶽在雲原本是想來個回馬式給那和尚的面門拍上一掌的,可偏偏一回身,那和尚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兩人幾乎臉對臉,這一掌怎麼拍都不可能挨著他的面門了。
正在猶豫,就見那和尚微微一笑,曲起右手,雙手成爪型,對著嶽在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