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興趣,只是我們既然知道中rì大人只是把那小丫頭當做妹妹,這個手鐲就並不一定是要送給她的。”
寒星拿著酒杯的手頓了一頓,看向辰光,半晌才以十分不可相信的聲音道:“你是說這個手鐲他本來就是要送給我的?”
辰光道:“現在看來是的。”
寒星拿著酒杯的手有些發抖,她想要讓手停止發抖卻發現身體似乎都在因為激動而發抖,道:“你是說中rì大人為了情退隱可能是為了我?”
辰光臉上雖然帶著笑,眼光卻是冷到了極致道:“這不是可能,已經基本是事實了”
寒星的臉上漸漸揚起笑容,和她慣常的笑容很不相同,而是一個女子在得知自己喜歡的人恰好也喜歡自己時才會有的笑容,她想起中rì說的“我以為我已經表現的很明白了,我也以為你這麼聰明一定也會明白”,想起中rì給她手鐲時嘴角那一絲滿意的笑容,想起中rì最近好像很願意和她胡拉亂扯的說些有的沒的,真的如中rì所言他已經表現的很明白了,只是她這麼聰明卻沒有明白。她忽然想她真的聰明嗎,如果聰明為什麼這麼明顯的愛意都沒有看出來,難道真的是再聰明的女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都會變笨嗎?
辰光道:“你的心情是不是更好了?”
寒星笑道:“當然是更好了,我想這麼一小壇酒可能不夠喝了。”
辰光道:“我覺得夠了。”
寒星道:“哦?你覺得夠了麼?”
辰光道:“夠了,因為我的心情變得很不好,簡直是差極了。”
寒星笑道:“因為中rì大人還是要隱退?”
辰光道:“對。”
寒星道:“可是你沒有辦法阻止。”
辰光看著寒星道:“也許也不是沒有辦法?”
寒星給辰光的目光看著不禁打了個冷顫,笑道:“你不會是想殺了我吧。”
辰光道:“我們畢竟是十年的酒友,我不會這麼做的。”
寒星笑道:“看來我們有交情總是有一些好處的。”
辰光道:“對,十年的酒友總不能白當。”
寒星道:“你既然不打算殺我,你打算怎麼阻止中rì大人?”
辰光卻慢慢的喝了一口酒,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道:“你應該聽過‘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
他這話說來漫不經心,寒星卻覺得有一股涼意直插背心,她在心中告訴自己不會的,勉強笑道:“當然聽過。”
辰光接著道:“朋友妻既然不可欺,我想兄弟的妻子也是不可欺了?”
寒星只覺得背心的涼意更甚,她暗中運了運氣,發覺內力居然聚集不起來不由得大駭,她的手彷彿連眼前小小的酒杯都拿不起來了,她看著辰光冷極的眼神,帶著嗜血的殘酷嘴邊的微笑,心裡已是極度的恐懼,但是她告訴自己這個時候不能露出怯意,她只希望自己想錯了,用盡全身的力氣擠出慣常的笑容道:“那是當然了。”
辰光緩緩站起來,笑道:“那麼如果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中rì大人應該不會非要你不可。”
寒星的瞳孔驟然收縮,她想錯了,她原以為辰光絕不會如此對她的,辰光此刻雖然在笑著,她卻覺得辰光的笑容彷如地獄來的,她的心裡已極度的恐懼,但她還是輕笑著道:“辰光,你不會如此做的對不對?”
辰光已經站了起來,向她走過來,笑道:“我為什麼不會如此做。”
寒星道:“我們是酒友,你不該把我當做女人。”
辰光笑道:“你這麼美麗的女人,我若不把你當做女人,那我豈不是傻子,你該知道我不是傻子,一點兒也不是。”
寒星心裡已經害怕慌亂到極致,她感覺她的身體在劇烈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