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神力,但所有人都只看到了表象,而無法知道他的童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在其他人還跟爹孃撒嬌的時候,他一個人苦練武技;在其他人和小夥伴嬉戲的時候,他提著兩塊比他人還大一圈的銅塊鍛鍊氣力;他的童年是枯燥乏味的,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童年,自懂事以來他所接觸到的都是虞家的輝煌歷史,而作為唯一繼承人的他,只能一聲不吭的埋頭修煉,因為他體內流淌著的虞家人之血,不容許他將來敗了虞家的威名!
可以說,他的‘天才’有一部分是天生,但更多的卻是後天的努力、努力、再努力所換來的!
一行十人在寬闊的官道上而行,迎著旭旭陽光,向著千里之外的目的地而去。十人雖說並未使用飛躍之術,但腳力依然比尋常人要快得多,到了巳時之際,已遠離朱圉城近百里。
“今日真是清淨啊,這麼大官道上居然沒個人。”金不愁抱著腦袋,悠哉悠哉的走著,根本就不像是在趕路,倒像是來郊遊的。
聽到金不愁的話,子履腳步一頓,皺著眉頭說道:“按理說這麼大官道不可能沒有人,從我們出城開始,就再也沒見過其餘人,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難道有妖孽作祟?”
天明子怪叫一聲,連忙喚出了自己的飛劍,引得其他人也是一陣緊張。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已經遇到了不少妖怪,一碰上什麼異常事件,都不由自主的往妖怪身上想去。
“別看了,正主在前面。”
就在眾人警惕的四處張望時,一直前行著的虞青梧也停下了腳步,目光穿過層層密林。眾人連忙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才見前面拐彎處的枝葉縫隙間,閃過一道身形,隨後嘀哩呱啦的馬蹄聲傳了過來。
當那身影繞過彎處,出現在眾人身前十數丈外時,眾人才看見原來是一位白衣蒙面執槍之人騎跨著一匹高頭大馬向著自己而來。
那白衣蒙面執槍之人立馬橫槍與眾人身前十丈,露出來的星目中殺氣泛泛,若有若無的氣勢化作狂風在他周身肆虐,飛沙揚石,吹枝拂葉。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金不愁在看清那白衣蒙面之人的體型之後,當即翻了個白眼,衝著對面馬上之人說道:“我說豬公子啊,你以為你蒙了個面,老子就認不出你來了?”
一聽金不愁說認識這蒙面人,除了虞青梧之外,其餘幾人俱是一臉疑惑,金不愁並沒有說拍賣會上關於朱連城的事,所以他們並不知道朱連城這號人,更不可能見過。
“哼!”
那白衣蒙面人一把扯下了面巾,露出了本來的英俊面容。他劍眉緊皺,滿臉殺氣的看著金不愁,冷聲道:“認出了又如何?今日你死定了!”
“我說怎麼一路上都沒什麼人呢,敢情是被豬公子您給請走了!”金不愁嘿嘿一笑,隨即笑容隱沒,沉聲道:“你這般張狂之舉,就不怕老子帶人掀了你們的豬圈?”
朱家在朱圉城固然勢大,但跟金家一比,完全就是個渣,就是朱圉城的金家分號也有能力與朱家抗衡,只不過為了勢力平衡,雙方才沒有發生爭鬥罷了!
朱連城咚地一聲將長槍杵在地上,直將地面都轟出一個小坑。他面上冷笑不迭,道:“那也要你有性命離開這裡!”話音剛落,兩旁密林接二連三的衝出二十多道蒙面人,頃刻間將十人團團圍住。
“金哥,趕緊叫你們金家的打手出來啊!”一見那二十來人氣勢洶洶,一上來就將自己等人圍住,天明子當即抱住金不愁的手臂苦著臉說道。
金不愁苦笑一聲,掃了眼那些氣勢不凡,殺氣騰騰的蒙面人,壓低聲音苦笑道:“拜託,我那是嚇他的好不好?金家的供奉早就回去了,哪能出現啊!”
“……”
眾人無言以對,一個個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始終淡定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