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經大好了,你看,結實多了呢!”
“結實……”風林“撲”地一笑,“你永遠也跟那兩個字沒緣的。弱纖,你天生是這樣纖細柔弱,就別想朝那兩個字上沾邊了。”
杜弱纖“哎呀”了一聲,輕輕地捶著他的前胸:“你盡瞎說,明知道我的意思……”
風林凝視了她半晌,才嘆息了一聲:“弱纖,你多披一件坎肩,離爐子近一些。我去叫桂姨起來熱一壺酒,泡一壺茶,咱們先喝酒,再喝茶。”
杜弱纖一把攔住:“桂姨起得早,你何苦還要叫她起來?”
風林失笑:“難道我們就這樣乾坐著到天亮?”
“當然不是,今夜我來伺候你。”杜弱纖抿著唇微笑,鼻子微微地皺了起來,眼睛是兩輪彎彎的月眉。其中的萬千風情,竟是沒有人能夠及得上。
“你……別受了涼。”
“怎麼會呢?有現成的爐子,就去廚房拿了冷酒過來溫就成了。”
風林陪著她走進廚房,提了兩個暖水瓶和茶葉,再一瓶農家自釀的米酒,仍回了房間。
伸手一握,杜弱纖的手已是凍得厲害,忍不住責備:“看看,早叫你不要出去的,萬一凍得病了,我又不在身邊,可怎麼好?”
“不會,別把我當病西施……”杜弱纖失笑著翩然離開了他溫熱的掌心,“我這就幫你溫了酒。”
酒裝在一個鐵的壺裡,放在爐火,不一時便燙了。
風林挽了袖子熱壺:“乾坐無益,陪我飲兩杯吧?”
杜弱纖見他遠行在即,怎忍拒絕?於是淺笑盈盈,看他為自己斟了一個滿杯。
“少帥,祝你旗開得勝,早日凱旋。”這杯酒,她一仰脖,便喝了一半。風林急忙攔住:“你想喝得爛醉如泥不成?這酒雖不甚兇,也架不住你這麼喝法。你要作陪,也不過是陪一兩杯罷了。”
“哎呀,我忘了灶下還有下酒的花生米和風鵝,這樣幹飲無趣,不如我去取了來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