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但怎麼說也還留著黃家的血液。你們就是太喜歡開玩笑。忘記場合和身份。這家公司雖然叫黃氏可並不是黃家人共有吧,若不是我爸宅心仁厚顧忌親情,您老還在田裡挖泥鰍賣呢。”
討伐完一個挑事了。她的炮口立馬調轉到另一邊:“還有周經理,您家的小嬌妻可是在我姑姑死後半年就娶的吧,遺囑中的有一條限制您也別忘記了,再娶視為放棄遺產繼承。按照道理你根本沒有資格坐在這裡,若不是看到表哥份上,哪有你說話的份?”
她毫不留情的奚落讓黃宗源和周大志啞口無言,大聲咒罵著起身離開,人老了好面子,這無疑是將當著所有然面前將他們扒得乾乾淨淨。更別說那些挑出種種不足的小股東,各個都被說的面紅耳赤。
剛到會議室門口的江允中看著怒氣衝衝離開的兩人叫道:“二叔,姑丈,會議結束了嗎?怎麼你們都出來了。”
黃宗源冷哼一聲直接走人,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將自己手中的股份脫手越快越好。周大志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是沒結束,可卻不適合外人參與,至於你是不是外人好好想想吧。”
江允中看著轉身離開的兩人眉頭緊皺,看來這次的董事會不歡而散的,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他必須進去看看,不然以他繼父的智商鬥不過這些人。
李芯蕊一把抓住準備推門而入的江允中說道:“允中,我們還是別進去了,姑丈的話你沒聽明白吧,現在裡面是真正黃家人的會議。”
“你這說的什麼話,難道我不是黃家。。。。。。”話說道一半他就閉嘴了,眼神陰鬱的走到一旁打著電話:“媽,那些事兒他提前知道嗎?”
李芯蕊隱隱約約聽到他講電話的聲音,有些嫌惡的別開眼,距離婚禮開始就一個多星期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麻煩。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黃太太那汙穢不堪的過往,這讓她今後都無法抬起頭。她摸摸自己的肚子有些後悔,可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再說清空雜音的會議室,剩下的大多是黃宗澤支持者,他環視一圈這些人雖然小有爭論卻也是為了積極處理此次危機,這令他欣慰,最後滿意的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
黃平慧投以安心的笑,猶如一個鬥士一樣據理力爭。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以前的想法是錯了,或許他不應該只盯著兒子看。老爺子眼中的灼熱毫不掩飾,這令其所有人不安,心裡俏俏更變了想法,尤其是黃平治,他覺得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
突然,角落中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令會議室內的氣氛又緊張起來。
“原來在小叔一家心裡我們這些親人都是寄生蟲,那麼我爸媽呢?他們是為了公司而死,是白死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黃氏可是融合了我爸媽創立的公司,起家的絕大多數資源來自我外公外婆家。”說話的是黃宗澤哥哥的兒子黃平濤,一個看似憨厚實幹卻頗能隱忍有手段的男人,此次內亂他一直處在旁觀者的態度坐在一旁。
如果不小心觀察根本就發現不了,他領帶中的聲控和針孔將剛剛會議室內的混亂傳匯出去。
黃宗澤耐心畢竟有限,接受不了自己的權威一再被挑釁,尤其還是個可有可無的小輩。於是眼睛一眯,嘲諷道:“怎麼,連你都想分一杯羹?”
黃平濤搖搖頭,“不,我並不想要所有的羹,比起這些我更想知道我父母究竟是怎麼死的。”他眼神銳利的看向風燭殘年中的老人,一字一句的問道:“那真的是一場事故嗎?為何沒人告訴我那輛車的剎車是人為破壞的?”
黃宗澤心中咒罵一聲,臉色不變道:“小濤,我並不知道誰挑撥了你,但你所說的我確實不知,當年的事我們找了好幾撥人調查,確實是意外。”他態度強硬一口咬定當年的事是一場以為,因為他相信黃路的手段,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