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腹摩挲著,但還是難以剋制不知從某處竄起的慾望,越忍耐越泛起無名的癮,他看向窗外,試圖轉移注意力,壓制這種全然陌生的不受控,以前從不會有。
數分鐘後,車行駛上高架橋,她低頭翻包時帶出來些響動,他終於順理成章側頭去看,並在同一時刻撥下後座按鈕。
路梔聽到輕微的一聲咔吱。
茫然抬眼,這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車內,出現從未見過的陌生陳設,玻璃擋板迅速起霧,隔開前排和後座。
她忽一仰頭,驚詫問:“怎麼了?地震了嗎?”
“沒有。”
她指過去:“那這個為什麼會升起來?”
“我按的。”
“……”
“…………”
她努力壓制著氣氛裡升起的異樣感,啟了啟唇想說話,但全部卡在喉嚨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誰會好端端地在後排升擋板,除非要拿來幹壞事。
她就連組織語言的系統都開始磕絆,又怕他反將一軍,只好沉默地抬手,想去辨認一下擋板上霧氣的真假。
水汽在指尖融化成水,在霧濛濛的玻璃上晃出一抹透明的弧,又很快自愈,重新起霧。
他抽出張溼巾,仔細地擦拭手指,動作也變得慢條斯理起來:“忽然想起來,甜食吃多了,不知道你平時有沒有認真刷牙。”
路梔:“嗯……所、所以呢?”
指腹沿著牙齒抵進來,路梔齒關咬不住,被叩開。
他靠近了些,美其名曰:
“看看有沒有蛀牙,寶貝。”
作者有話說:
你還挺會給自己找藉口的?
明天也是八點更,後天三更嗷
依然兩百隻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