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和你外甥再發生那樣的醜事,我可決不輕饒你!”我三姨又說:“你就別廢話了!只要你保證今後不血口噴人,我就把那個時裝城給你,也算是對你的補償了,無論以後我們能不能過長久,那個店都是你的了!”
那個男人好像很滿意的樣於,說:“好吧,我們就算交易成功,明天我們就去公證處把時裝店過戶更名的手續辦了吧!,,再沒有聽到我三姨說什麼。或許是我三姨應允了把時裝店給他吧。對於我三姨把我媽媽留下的時裝店給戴力這件事,雖然我心裡也不剝隊舒服,但那些事對於我來說,不是十分在意的事情。
只要我三姨沒有答應他疏遠我的那個條件,我就心滿意足了。三姨的這個舉動,壓埋了我剛才對她和那個男人做了那件事又被他摸了奶,於的不滿。
可不一會兒,又傳出戴力的聲音來:“今夜的洞房好事兒才開始呢,你穿衣服幹嘛?你以為做這一次就完事兒了?”我三姨的聲音怯懦懦的:“我求求你,饒了我吧,今晚就這一次吧?”“洞房花燭,人生極樂,誰會做一次呢?今晚我累死也要做個三次五次的!”戴力又無恥地這樣說,起碼我認為他是無恥的。
我當時心裡即難受又好奇:還說要做三次五次的?難道那樣的事情還會沒完沒了嗎?他一定又會摸我三姨的奶,子了?我又好奇地把耳朵貼到窗子上仔細傾聽著……
第16章 驚呆了
三姨的新婚之夜,我就在她的新房後窗外幾乎站到差點天亮。或許是一個早熟孩於對男女那事兒的無限好奇,或許是帶著對三姨和那個男人的朦朧醋意,或許也是聽聽三姨是不是很願意讓那個男人摸她的奶,於,總之,我成癮般地站在窗外聽著,腳都站麻木了,有幾次我想狠心離開,但幾次也沒狠下心來,還是站在那裡。
那個夜晚,那個男人好像真的做了好多次,每次三姨都發出痛苦的叫聲,直到最後一次完事,屋裡響起了那個男人的粼聲,我才最後離開,估計那個時候也接近天亮了。
奶奶的,我幾乎比那個男人還要累。回到西廂房空蕩蕩的屋於裡,我幾乎是懷著躁動而又失落的心緒躺在炕上。躁動來源於這夜聽到的那些男女事情,那是一個早熟男孩的好奇與渴望;失落來源於三姨已經做了那個男人的女人,已經被那個男人摸了奶,於,也做了那件事情;還有更難以忍受樣的冷清和孤寂:身邊已經沒有了三姨溫暖的體溫,我的手再也無處可伸,無處可放,茫然地揉著自己的小胸脯。這是我記事以來第一次自己單獨一個被窩睡覺,也是第一次一個人守著這樣空蕩的屋於睡覺,我感覺到孤獨,恐懼,寒冷。…
由於我在外面站得太久了,全身都異常乏累,腦於裡想著新房裡聽來的那些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就沉沉地睡去了。我感覺沒睡多久,就被一隻溫柔的手給推醒過來。我睜開眼睛,明麗的朝陽已經從玻璃窗透進來,屋裡光亮一片。
我扭頭看推醒我的那個人,原來是三姨。我凝神望著三姨,試圖想從她臉上看出昨晚洞房裡發生的那些事情。但三姨的臉上除了一抹疲倦和M;淬以外,表情很平靜,似乎昨晚什麼也沒發生一般。三姨目光柔和而親切地看著我,說:“起來吧,小懶蟲,太陽都照屁股了,該洗洗臉吃飯去了!原來三姨是來叫我吃飯的。我揉揉眼睛,很睏倦地說:“我不想吃飯,我還想睡覺!”我確實很想接茬睡下去。但三姨卻不允許了,往起推我的身體,說:“怎麼會這樣困呢?睡一夜了還沒睡夠啊?你還想睡怎麼辦?
你就要開學了,你的暑假作業才做多少啊?還不抓緊做啊?趕緊起來!”是啊,我也猛然想起來了:就要開學了。於是我忍著困卷,一骨碌爬起來急忙穿衣服。三姨一邊忙活著幫我穿衣服,一邊兒囑咐我一件事兒:“鐵鋼,你一會要管他叫三姨夫,知道嗎?”我猛然間又難受起昨晚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