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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的吩咐。”當頭的冥夜點了點頭,很自然的放了權。
是。”東海眾人立刻應了一聲是,小心翼翼的開始在花草中穿梭進入
冥夜則和藍凌等著幕星行至身邊,方一起朝前走去。
滿大殿的鮮花,那白色的玉石大柱上,沒有雕龍刻鳳,依舊是各式各樣的鮮花,其中由以一株三色花為最多。
或盛開著,或含苞待放著,或只有一個小骨朵,有的甚至只有花葉還沒有任何的的花朵,雕刻與上,把個三色花雕琢的惟妙惟肖。
三色花。”冥夜見此微微抬了抬下巴。
聽傳言,海皇獨喜這三色花。”冷冷的藍凌接了一句,看著前方滿地的三色花。
這大殿的後方,已經沒有了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只有三色花,那代表著海皇標誌中的一種的三色花。
一個大男人喜歡花?幕星聽言微動了動眼,這委實跟她想象中的霸者無敵的海皇有些不陪襯,不過這是個人愛好,輪不到她過同。
一行人繞過滿大殿的花草,小心翼翼的朝後殿前行。
後殿,高高的白玉臺,凌駕於一切之上,俯視著下方的所有,白玉臺階上,一金色的龍椅居中而立,四條金色的巨龍盤旋在一起,以龍身構築了這一把充滿無敵霸氣的龍椅。
龍椅上,一黑色的盞甲端端正正的坐於其上。
黑色的頭盔,黑色的胸甲,黑色的護腿,這是一套全身的盔甲,一套完全量身定做的黑盔。
此時,黑色的盔甲構築的很完整,就好像裡面有個人正穿著它坐在那裡,威嚴赫赫,霸氣逼人,俯視一切。
幕星,冥夜,藍凌,站在花叢中,仰頭看著高高在上的黑盔,那是海皇的盔甲。
身後東海的人也齊齊停了下來,仰望高臺,一個個面色激動,有些身軀已然恭敬微俯,千年依存,依然霸氣不減。
海神甲冑。冥夜看著那黑盔眼中神光凜冽,那與乾天三叉戟一樣,也是海皇的標誌,他的象徵。
氣息逼人。冷冷的藍凌眼中一閃而過冷銳。
屹立千年,居然還給人一種逼人之極的氣息,就好似上面那個早已作古的人,就坐在上面,冷視著下方的他們,單單一套盔甲就擁有這樣的氣勢,可想而知活人,好驚人。
幕星注視著那黑色的盔甲,只有甲冑,沒有人,就那麼矗立在那裡。
她感覺不到霸氣,感覺不到君臨天下的張狂,她只感覺到了一股悲涼,一股心傷,好像那空空的甲冑裡,那稱霸四海的人,就那麼坐在那裡,悲傷的看著下方的花草,就那麼看著,那麼獨自一人看著,孤獨而落寞。
微微皺了皺眉,幕星輕輕甩了甩腦袋,她怎麼有如此奇異的感覺,坐擁四海,君臨天下的海皇,還有什麼好悲傷,還有什麼孤獨。
但是,她確是真真實實的感覺到。
定定的注視著那黑色的盔甲,幕星彷彿看見那空空的甲冑中,那落寞的雙眼正注視著大殿中央,那眼中流露出的是酸楚和濃濃的後悔。
順著那流露出一片空洞的雙眼部位,幕星微微側頭看去,見那正對著甲冑雙眼部位的是一隻三色花。
不復其他地方開的妖豔兒徇麗,這一株隱藏在花叢中的三色花,很憔悴,對,就是憔悴。
枝葉微微垂下,絕美的花朵正在枯萎,這是一隻透支了生命的三色花,這是一隻走向死亡的三色花,而它,卻也是正對著海皇盔甲,雙眼注視地方的三色花。
眉眼微微一動,幕星側身走進,手指輕輕的一捏,那琉璃做的三色花,頓時被她摘了下。
你做什麼?藍凌眼角掃見幕星的動作,立刻眉頭一皺,急聲道。
別亂動。”林山聽言看見幕星的動作,立刻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