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了,我和染兒有時間會過去看他。”
“好。”南宮瑾風拿起桌上放著計程車兵的帽子,扣上,帶著門外的人走了。
“你怎麼樣?”蘇羨染看著他身上還沒換下來的盔甲,上面還有著不少的血跡。
“沒事,不是我的血。只是凡兒的解藥還沒找到……別擔心,我會想辦法拿到的。”他走過來,將她摟著。
蘇羨染笑了一下,而後又擰著眉,“嗯。”
“怎麼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他臉色一沉,將手中的東西拿開一些,不給她看。“沒什麼。”
“那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伸手就要去搶。
他仗著自己有身高優勢,將畫卷舉得高高的,“不看,聽話。”
“你給不給!”瞪著他。
門外的人,心裡一沉,她生氣了?生氣是因為在乎,總好過淡漠得與陌生人一樣。
“還說與我無關,這不就是……”蘇羨染看著畫中熟悉的人,惱怒地看著他。
軒轅寒鈺一陣無奈:“赫連宇熠畫的。”
一驚,手中的畫卷掉落,可卻被他接住了。
“燒了吧。”淡淡地說了一句。
然而,他卻不肯鬆手,緊緊地攥著,另一手霸道地摟著她的腰:“不用,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誰也別想打你的主意。”
抬頭看著他的臉,心裡卻是有些發酸了。
軒轅寒鈺低頭,氣息漸進,只是蘇羨染卻突然將他推開。
“身上有味道,快去洗洗。”一臉嫌棄的樣子。
他卻是故意舉著手,將袖子湊到她的鼻子下,“哪裡有味道了?你再仔細聞聞。”
“哎呀,燻死人了。”蘇羨染嫌惡地捂著鼻子,另一手推他。“快去。”
“不去……你再聞聞。”
“咯咯——別鬧,真的很臭。”
兩人卻在房間裡捉起來迷藏,一陣嬉鬧聲傳來。
過了不久,他們才停下來,蘇羨染朝著門口看了一眼,收斂了笑意,“好了,別鬧了,人已經走了。”
“現在是特殊時期,他已經懷疑上你了,以他的個性,不查出這件事肯定不會罷休的,你最近小心些,不要讓他看出什麼來了。”蘇羨染關照他。
“他暫時查不到。”
“別大意了,對了,還有一件事,你莊裡的人,不能全信,其中還混著他的人,小心。”
軒轅寒鈺目光一冷,還有?軒轅浩宸,原來你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只是,在走之前,看著她,強調了一句:“剛才的話,我不只是說給他聽的。”
第二天,軒轅寒鈺帶著人去了大牢。
他的身後,跟著四個面色嚴峻的年輕守衛,面生,不過卻也沒人懷疑什麼。其中一人的手上,端著一個木製的托盤,托盤上則放著一件白色的衣服。
昨天軒轅寒鈺說,他對赫連的折磨還未開始,難道今天的這件衣服,就是折磨?看守的人十分不解,這九王爺究竟想做什麼?
沒有人知道軒轅寒鈺這次會想出怎樣的法子來折磨那位西岐的“殺神”。
今時不同往日,軒轅寒鈺連著攻下幾座城池,大肆屠城,又活捉了西岐的“殺神”赫連宇熠,這些事蹟自然令得他在軍中的威望提高了不少,以往那些不屑於他的人,而今就算再看不起他,也不敢表露於外,見他過來了,只能低著頭,恭敬地叫上一句“九王爺”。
赫連宇熠還在昏睡中,儘管這是他第一次處在這樣的環境中,被老鼠、蚊子鬧了一晚上,又被渾身的疼痛折磨了一晚上,但還是熬不過戰後的疲憊,將身子蜷縮在枯草堆上,睡著了。
頭髮凌亂的搭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