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大家終於發現,好象這兩位根本就沒有去參加的念頭。根據一些傳言,這兩位好象認為征服京城裡的貴婦人,比擊敗那些從各地來的騎士更重要,也更榮耀。
現在,終於聽到了這個訊息,怎麼不能讓大家欣喜若狂。有的人是盼望著,想要知道這兩位年輕騎士中最出名的,究竟誰高誰低。有的人則是詛咒著,希望這兩個討厭的傢伙,同歸於盡最好。當然更多的人,只是想看熱鬧而已,他們會為勝利者歡呼,至於到底是誰勝利,那根本就不重要。
人們議論紛紛,猜測著這兩位現在是不是在進行艱苦的訓練。因為有人信誓旦旦地說,根據可靠訊息,這兩位騎士已經決定了,再進行一次亂交大會,根據兩人征服的女人數量,來確定勝負。輸的人,就在賽場上主動認輸。
雖然這謠言聽起來就很荒謬,但是卻也能流傳下去,這就足夠說明一些問題,那是因為大家堅信這兩位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
身處於這各種謠言正中心的兩位主角,瑞恩斯坦早就躲在了自己地家裡,沒有人能夠在外面發現他的蹤跡。但是韋林卻稱得上是行蹤詭秘,經常有人發現他騎著馬在街上狂奔。有好事者想要一探究竟,卻總是被甩下。只好望塵興嘆。
由於這樣的事情還是比較罕見的,完全符合了開賭局的條件,所以大家都開始打賭,大多數正常一點的,只是賭輸贏。還有的人,打賭說兩人中的一個,或者是兩個,必然因為縱慾過度而無法參加比賽。更冷門一點的,完全不在乎這比賽地結果。他們打的賭,是說韋林與瑞恩斯坦都能夠縱橫酒神節的聚會,他們是不是使用了同一種神奇的藥水。
出於對賭局的關心,一些人特意調查了韋林出現的地方。他們驚訝地發現,看起來情況真是太正常了。韋林勳爵去得最多的地方是王宮,這是理所當然的,不管是到王宮裡去會情人,還是去拍馬屁,都很正常。
另外就是父神教的教堂了,這也沒有什麼。看起來韋林勳爵現在地確需要懺悔和祈禱,說不定真的能獲得父神的保佑呢。只不過萬一瑞恩斯坦也在祈禱,那到底該幫誰,就是父神他老人家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至於韋林出城以後的動向,就不是這些人能夠知曉的了。但是對於同樣的資訊,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解讀方式。有些人認為,這是韋林勳爵信心十足,可以獲得勝利的表現。但是另外一些人,則覺得這恰好可以證明韋林自暴自棄,知道獲勝無望,所以就跟平時沒有區別。
無論外界如何,韋林和瑞恩斯坦,都有自己地事情要做。韋林現在,就正坐在林德伯格牧師的地洞裡,閉著眼睛等待著。
林德伯格在他的實驗桌前忙碌著。韋林聽見耳邊的聲音,只覺得無比悅耳。那是鐵器的碰撞、木器的摩擦,一件件死物透過人地雙手,變得彷彿擁有了生命。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德伯格長長地嘆息一聲道:“好了。”韋林猛地整開眼睛,幾步就竄到了實驗桌前,仔細看著林德伯格的作品。
“看起來真漂亮啊。”韋林讚歎著,林德伯格驕傲地說道:“當然,我是最好的——至少在這方面。”
韋林用手指輕輕接觸著。忍住了沒有問這東西是否可靠之類的話,然後戀戀不捨地對林德伯格說道:“幫我包起來吧。”
林德伯格點了點頭。用軟布將那東西包了起來,又把周圍纏了幾圈碎布,小心翼翼地放進了一個盒子裡。然後又把那盒子包了幾層,才放到鞍袋裡,同時還不忘提醒韋林道:“回去的時候慢點,一定要慢點。”
韋林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當然了,請放心好了,這關係到我的生命,我會小心的。”然後,兩人也沒有多說客套話,韋林就立刻出去了。
這幾天來,韋林也到這地方來了幾次,只是這裡本來就是在城外,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