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演了一場又一場好戲,直到她帶人離開……
從此處回到皇宮需得半個月,一來一往,時間又過了一個多月,正值六伏天,天氣熱得人恨不得喉嚨裡能自動出水,一解熾熱之感。
自從皇貴妃那一出之後,眾人心知仍有後續,必須先將日常用品採買回山上,省得三天兩頭又得下山,防止與朝廷派來的人碰面。於是三輛大板車、兩輛馬車全部出動,大量購買日常用品,連秋冬的布料都買回來了,以防萬一。
果然,清靜日子過了不久,大鞍山又迎來了一批人。
“殿下……”周英、周雄等人互相對視了下,遲疑片刻不說話。
“什麼事?是不是又有人來了?這次來的是誰?”仍然一身粗棉布衣的林海,正在勤練劍招。他一邊分神問,一邊揮動手中鋒銳的寶劍,思索著下一招應該如何出招才能夠快,並一擊即中。
“是皇后娘娘……”
咣啷!林海渾身一震,利劍不穩掉地。
……夜裡,兩道黑影悄然潛入皇后的臨時寢室。
“母后!”當林海見到母親那張添了一些歲月痕跡的熟悉臉龐時,不禁心中又喜又痛。之前對她的怨恨,在此刻,彷彿一下子煙消雲散。
本來正與林嬸在一旁小聲說話的貴婦人被他兩人嚇了一跳,正想尖叫,卻聽到對方輕喚出這兩個字,頓時全身一震,方才的尊貴冷靜瞬間瓦解。她倏然站起,緊緊盯著這位喚她母后的青年男子,臉上既驚且喜,也有一絲不敢確定的疑慮。
她顫著聲音,不敢相信地嚅動雙唇,雙手顫抖著想撫向他那張略顯稚嫩的英氣臉龐,“皇,皇,皇兒?”母子倆分離得太久,林海從一個病弱的黃口小兒,長成一個健壯青年,除了臉部輪廓依稀有點似曾相識外,她已經不敢肯定眼前的青年,是否就是她的三皇兒。
一旁的林嬸在見到林海與林磊時,早已淚流滿面,在一旁挽扶著皇后,悄悄點了點頭,“他正是三皇子殿下!娘娘,林家幸不辱命,終不負您所託!”
得到林嬸的肯定,皇后再也忍不住思子之痛,更顧不得如今的林海已經是個十七歲的青年,步履踉蹌地上前幾步,一下子緊緊抱住了林海,“我的乖皇兒……”
“母后……”
這邊皇后母子相認,那邊林磊與林嬸同樣淚眼相對,不過很快林磊便出去了!他得留在外邊給屋裡的人把風。
林家三口已經平安回到大越,直接回皇宮向皇后覆命。本來他們不應該露面,但林氏一家在西疆時,已經被人認出林老頭是冷宮的太監林公公,是皇后一黨的人!他們留在宮外反而更加危險,不如干脆進宮,光明正大地受皇后庇護。
“母后,您怎麼能貿然出宮?萬一那賊婦心狠手辣,途中……”因為擔心護送皇后過來的隊伍中有皇貴妃的爪牙存在,林海與皇后不敢耽誤時間。他們盼望相聚都已經盼了十二年了,不差多等一些時日,說正事要緊。
皇后見兒子不但長大了,而且還長得壯實健康,心中歡喜得緊,便沒急著催他離開。
見他擔心自己,皇后大感欣慰,笑道,“你放心,你父皇知道你沒死,並且跟在長公主的身邊學藝,甚是歡喜,幾次家宴上公開此事,對你大為誇讚。那賤婦與她的小雜種上次小看了陛下,差點就被陛下廢了!好不容易才把假鳳真凰的流言扳成鸞生姐弟,如今陛下仍是半信半疑,而且又對你十分看重。”
“在這種時候,本宮若是出事,她第一個就逃不掉嫌疑。就算找不到證據證明是她與太子派人乾的,陛下也會疏遠她與那個雜種,甚至可能廢掉太子,改立你為東宮。所以呀,母后才敢藉著說服長公主回宮的由頭,出來見一見你。”
林海聽罷,心中隱隱升起一股期待。
“既然這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