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什麼歪主意。”
“我知道,慕容,”雲笑是徹底無語了,現在這男人根本就是她肚子裡的蛔蟲,為什麼她一有什麼心思,他立刻便知道了呢。
雲笑鬱悶的想著,慕容衝好笑的抿緊唇角,一瞬間,眉眼如畫,白衣勝雪,肌若冷玉,那粉唇水光澤澤。
這絕色姿容,連女子都自嘆不如,可是卻該死的沒有一點的脂粉氣,相反的冷峻之色罩在周身,疏離冷漠,還有那收自如的霸氣,黑色的眼瞳隨意的一掃,便是嗜血冷肅的戾氣,懾人心魂,使人不敢輕易多說句話。
可在他一低首間,卻盪出另一樣的風情,滿臉的輕輝,波光瀲灩的黑眸,唇角是清絕的淺笑,讓人恍神間,似乎聞到了花開的幽香。
如酒,如歌。
“慕容真是一個妖孽。”
雲笑笑起來,伸出手觸控他的臉,這樣的出色的人,竟然那麼深愛著她,這讓她恍若這是一場夢。
“不知道是誰比較妖孽,”慕容低迷的笑語,車廂內全是輕暈的柔媚。
先前自已得到訊息的時候,正好和夜無昀還有燕昱在一起,那兩個男人一聽到這丫頭遇到了危險,便義不容辭的跟他來了,想想那兩個人,一個是冷漠疏離之人,一個是狂傲不可一世的人,兩個同樣出色的人,可偏偏聽到她有危險時,便不顧一切,他們兩個人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
可見他們笑兒是多麼的有魅力啊,慕容感嘆的同時,越發的加深了先前的念頭,從現在開始,他要牢牢的守著她,和她在一起。
不給別人留一點的空隙,這是他長久以來的生存之道。
兩個人輕聲細語的說著話,馬車一路往京城奔去。
因為擔心雲墨的情況,所以雲笑堅持,馬不停蹄的奔波,幸好一路上有慕容細心的照顧,雲笑的傷竟然好得很快,並沒有因為日夜兼程,便有所加重。
兩日後,他們到了京城郊外的莊園,順著曲折婉延如蛇的山路上山。
很多人已迎在門前,雲笑和慕容衝一到,便得到了訊息。
慕青和慕白二人已醒了,確定了雲王爺確實被那些人抓了,開始的時候一點預兆都沒有,他們三個人便被防不及防的抓了,雖然有很多人準備救他們,但是王爺阻止了,因為兩幫人打起來,正好給了西涼軍空子,那些人一定會乘虛而入的,他被抓前,唯有一樣請求,就是封鎖自已被抓的訊息,千萬不能讓西涼軍知道這件事。
正因為他的要求,所以這件事一直秘密行動著,沒人知道王爺已被抓了。
流星得到的訊息,也是峰牙關內一個和他常聯絡的人,偷偷發出來的,否則大家還矇在鼓裡呢。
莊園的大廳,上首坐著慕容沖和雲笑,下首兩邊分坐著雲禎,上官霖,夜無昀和北太子燕昱,還有神龍宮的掠花護法,和落日護法。
這落日護法,面罩一拿,雲笑便發現,這人竟然是自已在客棧裡救過的那一位老者,沒想到他竟然是神龍宮內的人,難怪慕容可以輕易的冒充他的名進宮,不知道他那時候怎麼會那麼落魄?
不過雲笑也懶得問以前的事,眼下是如何救出爹爹才是正事。
慕容衝周身罩著冷光,深幽的瞳仁在銀色面具的輝映下,越發的漆黑,好似深潭中的一塊磁鐵,讓人看一眼,便吸附到其中。
他的眸光掃視了一圈,沉釀的聲音響起。
冷且寒。
“既然人落到他們手裡,那麼我們就要劫牢,在計劃未周詳前,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動。”
慕容衝這話就是衝著雲禎說的,說完斜睨了過去,這一次雲禎沒有說什麼,這兩三日過後,他似乎沉澱了很多,和從前一樣淡然恬靜,一動不動的聽著。
其餘的人對於他的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