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跟你要出診費了?”
說完大概正好捏到紅腫的地方,疼的言承歡只抽冷氣:“你身價太高了,我可請不起。”
他一聽手裡的動作停下來:“那你以後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淤血揉開了,紅腫的地方看上去沒那麼��肆耍��苯佑萌讓�戇�〗捧祝�炅擻秩ツ麼搗緇�骸跋賜暉凡渙⒙澩蹈珊芸贍芑嵋�⑵�誹邸!�
知道拒絕不了乾脆就老老實實的轉過身。很快後面傳來嗡嗡的電吹風的聲音,還有穿過髮絲的柔軟手指。
以前他也常常給她吹頭髮,那個時候她還是及腰的長髮,每次吹乾都要花上好長一段時間,每次她都坐的不耐煩了,可他卻還是耐心十足按著她吹乾每一根髮絲。
現在好了,她剪短了長髮,及耳的短髮很容易就會幹,快好的時候她開口和他說話,就好像是掐準了時間點一樣:“很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麥航遠不緊不慢的收回吹風機,繞到承歡身邊坐下:“你是在趕我走嗎?”
兩人挨的實在太近,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輕柔溫暖的呼吸,不自在的往後退了退:“你明天還得上班。”
她有點緊張,乾淨白皙的臉上透著一抹潮紅,就像顆熟透了的西紅柿一樣,隨便咬下去一口都是水水嫩嫩的。
他慢慢靠近,原本已經被拉開的距離瞬間又拉近,暖暖的鼻息夾雜著淡淡的皂角味道,總是讓人忍不住的想靠近。
他的手像繞指柔每一下都氾濫著一種名叫溫柔的情愫,他的眸像深不見底的海洋,深邃的讓人迷醉,他的聲音像古老世紀巫師的咒語,充滿了無盡的魔力:“以前通常這個時候你都喜歡閉上眼睛的。”
她彷彿著了魔一樣,眼皮子竟然真的一點點闔上了,對她這種非常聽話的反應,麥航遠很滿意,低頭,眼神在粉粉的唇邊徘徊,此時此刻,下丘腦分泌出的腎上腺素已經完全支配了他的大腦,面對她,似乎不管過去多少年,他都會像個剛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一樣難耐。
☆、079 梅開二度了?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在情理當中,他完全遵從心裡的想法,一個遲到了八年的吻重又連起他們分開的兩顆心。
這個吻不像在帝豪那次那樣的粗暴那樣的充滿侵略性,這個溫柔似水的吻完全讓言承歡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把持自己最後的一點點堅持,一步步的深入,一步步的被捲進他一手編織出來的漩渦裡不得自拔。
今天的暖氣似乎特別給力,才一會而已,她的額頭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一層薄汗,整個人彷彿從思維裡抽離,像個幽靈一樣跟隨著麥航遠的腳步越走越遠,他的聲音就像是從夢中傳來的一樣如夢如幻:“承歡,對不起對不起”
她呢喃開口:“對不起你的人是我”
軟綿綿的話從依舊糾纏在一起的唇裡流出來,此時,他們彼此眼中只看得見對方,塵封已久的愛因為這個溫柔纏綿的吻重又衝破封印快速發酵升溫。
衣服紛紛滑落,柔軟的床像是雲朵一樣恨不能從頭到腳包裹住承歡,迷濛間她能看見他雙鬢之間細細密密晶瑩的薄汗,直到那個令人淪陷的吻再度襲來,這次她徹底的閉上了眼睛。
她記掛了他那麼多年,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分鐘。只要閒暇的時候她腦子裡除了他就是他,她拼命的讓自己變的忙碌、每一天都把自己逼的筋疲力盡才肯罷手,因為只有這樣她就沒有機會去想他了。
現在他終於回來了,孑然一身的來勢洶洶,能見到他或許是上天對她的憐憫,就在剛剛她突然就想通了,她決定一切按著自己的心走,即便這一次放縱換來的會是死路一條,可她還是願意去放手一搏。
她將臉埋進他炙熱的懷裡,微微側首,角落裡的全身鏡隱隱約約閃動著男人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