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是想說,是菩……”
小夏突然掩住她的嘴:“婆婆不用說出來,只要心中有數便可,等回去的時候,婆婆什麼也不要說,就扮作重傷難語的樣子就好,其它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如無意外,今晚便可以把一切的事情都做個了結。”
這一刻,菩茹長老像是個聽話的孩子,只會愣愣的點著頭。
小夏摻扶著二長老回到村子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我著急地等在村口,斜坡之上一陣光影的扭曲後,蒼白小臉的小夏和神情萎頓的二長老出現在我身前,看到二長老身上的血跡斑斑,只要不是盲的都知道她們出事了,我連忙上前,急急問道:“小夏,你們兩人怎麼了?”
小夏卻不回答,只問我說:“阿強,你的功力恢復了沒有?”
我點頭,要去扶她,小夏卻說不用,然後在我耳邊輕聲說出她的計劃。
“太危險了。”我皺著眉頭說道。
小夏卻相當有自信:“不,他們只會錯估了我的實力,所以危險的是他們而不是我,來吧,先幫我把婆婆扶到廟堂,她可不像我是在裝傷員,菩茹婆婆可是真的受傷了。”
雖然對這個自一開始便對小夏態度不友好的二長老沒有什麼好感,但這一次她確實保護了小夏,我還是對她心存感激的,聽小夏一說,我連忙扶過二長老,小夏也扮作內傷的樣子,走起路來腳步輕浮,如果我不是知道內情的話,恐怕也給她騙了去,再聽她剛才的計劃,雖然大膽,卻實在可行,我不由暗自在心中嘆道,自從來到這個村子後,小夏不知不覺的變厲害了許多,不是指她的道行和功夫,而是指她的心思。
比起以前,她的心思已經慎密了許多。
當我們三人出現在廟堂的時候,大長老和三長老都嚇了一跳,神情緊張地圍了上來。
三長老從我手中接過菩茹婆婆,顫聲說道:“二姐,你怎麼會這樣,是誰傷了你?”
菩茹有氣無力地說道:“是那霸,那霸他偷襲我們,神女和我都受了傷,但總算在我們的合力下,把他打跑了。”
小夏也不知道用什麼功法,讓自己的臉蛋看上去沒有一點血色,顯得憔悴不已,大長老心疼地扶著她,把她摻扶到一邊坐下。
“神女,你感覺怎麼樣了?”菩菁長老滿臉的急色。
小夏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受了內傷,本來功力已經可以全愈,但現在一受傷,又減退了不少,而且是無法恢復的減退,看來要幾年時間,才能恢復到原來的功力。”
“功力可以修煉,人沒事就好。”菩菁婆婆叨唸道,她臉帶憤色,說道:“一定又是村中的內應傳出了訊息,哼,好個那霸,嘴上說要帶同天外村迴歸,暗地裡卻打算要你們兩人的性命,真是夠卑鄙,夠無恥!”
三長老菩芯也自地上站起,憤概地說道:“等我先去殺了那個信使,也好讓天外村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此時,聽得小夏回來的空虛自廟堂大門口進來,適好把要跑出門外的菩芯長老堵在了門邊,小夏見狀,連忙叫道。
“且慢,三長老,信使不能殺!”
菩芯長老跺著腳說道:“那霸雖然是我兄長,但他現在連神女你也敢殺,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我殺他信使,為的是挫挫他的銳氣,神女你就讓我去吧。”
小夏卻說道:“沒用的,那霸也知道我和二長老都受了傷,而且都是不輕的傷,何況他這一次沒能夠取我們的性命,自然也知道信使的那一套說辭已經沒用,為了防止我們把訊息放到天外村去,他一定會提早行動的,如無意外,這一兩天,甚至是今晚,那霸就會有所動作。”
“那我們總不能什麼事情也不做吧?”三長老說道。
“不,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