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到了這東西。”
小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說道:“我剛才不是早和你說過,在夢裡有個女人交給我一樣東西,並要我帶著這樣東西回到夢裡的那個地方嗎,是你自己不信而已。”
“你的意思是,夢境裡東西出現在了現實的空間裡。”我撓著腦袋,雖然現在事實擺在了眼前,但我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看來,你還真得回去那個地方一次。”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這事情太蹊蹺了,蚩尤石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而且這已經是最後一顆了,我總預感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似的。”
“那樣的話。”我看著小夏說道:“你記不記得夢裡那個地方在哪裡?”
小夏支著頭想了一會說道:“具體在哪裡我可不知道,我只記得那個小鎮,好像叫八角鎮來著。”
4 向成都出發
“八角鎮?”
我想了一會,發現腦袋裡沒有這個鎮子的印象:“沒聽說過,不過真有這個鎮存在,就不難查出來是哪裡。”
“我也不知道在哪裡,只記得那裡的環境很好,房子很低,可以看到很藍的天,還有古老的建築,那鎮子出來後是一片草地,對了,還有一個小村莊呢,不過叫什麼我就忘記了。”小夏回憶著夢中所見的東西說道。
“這地方可以明天查檢視,我想網上應該會有資料的。”我走到窗邊,看向下方黑漆漆的街道說:“現在我更擔心的是剛才那個男人,他怎麼會知道你手裡有蚩尤石,還有,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不會又是暗影的人吧。”小夏猜測道。
“有這個可能。”我點著頭,同時想起了那個男人,手持長槍的暗影首領君夜月,他是我至今見過最可怕的敵人了。
“總之。”我雙手互拍了一下,振奮起精神說道:“我們還是先美美地睡上一覺,等明天辦理完出院手續後,我們再作打算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醒來,我便去為小夏辦理出院手續,她的並不是什麼重病,醫生自然很快地批准了,於是手續辦理下來的時候,只是早上十點鐘左右。
當我們提著簡單的行李走出病房的時候,卻聽到了相當嘈雜的聲音。
聲音是從廁所的方向傳來的,我望向那頭,那個方向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一個清潔工人打扮的中年女人臉色蒼白地從廁所裡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接著大叫一聲,迅速地跑向樓下。
緊接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醫生也從廁所裡走了出來,他臉色一片蒼白,像是受了什麼驚嚇,我們認得他,他姓張,和胡醫生一樣都是負責這一層的醫師。
在走向樓梯的時候,我們經過張醫生的身邊時,順便問道:“張醫生,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醫生青著臉,使勁地搖著頭,斷斷續續地說道:“死…死人了,胡醫生死在裡邊,要不是他的工作證,我還真認不出他,太慘了,他的臉整個被扒了下來,不行,我得趕快報警。”
一邊說著,張醫生已經拿出手機來報警,但他太害怕了,手一直抖個不停,最後沒抓牢手機,讓電話掉到了地上。
我看著忙撿起電話的張醫生,連忙扯了扯小夏低聲說道:“我們快走。”
胡醫生死了,而且臉還被扒了出來,不用說,一定是昨晚那個男人下的手,怪不得小夏說她開始還認不出那個醫生是假冒的,因為那個男人和胡醫生有著一模一樣的臉,我們開始還以為他是用了什麼礙眼法,現在看來,卻是生剝下胡醫生的臉,弄了一張人皮面具。
雖然胡醫生並不是我們殺的,但終究和我們有關,現在張醫生更是報了警,前不久我們還因為胡靚的事情和這市裡的警察隊長張大勇打過交道,後來以白華的關係擺平了,我可不想那麼快又見到張大勇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