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姐不吝賜教,好讓我們下次遇到時有個保命之法。”
這劉東旭未了又說上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明著說是向小夏討教,暗地裡卻點出郭長風已經向他透露了情況,我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挑撥我們和郭長風之間的關係。
果然,郭長風恨恨地盯了劉東旭一眼,尷尬地別過臉去。
“這個,師門秘法,恕不能相告。”小夏順口帶過,臉色平靜,不讓劉東旭看出其心思。
劉東旭打了個“哈哈”,一場小小的勾心鬥角就這樣結束了。
隨後,我又說出了游龍的事情,姓劉的和日本人雖不能盡信,但既然他們拿得出令小夏也深信不疑的鐵令,我想在對付妖魔這件事上,我們的目標還是一致的。
劉東旭低聲以日語將我所說的話翻譯給那日本人聽,小夏則繞著手指,在思考東西時,她就會不自覺地做出這個動作,我也在想,但自己並不是做偵探的料,想了老半天,竟把龍爪下失落的珠子聯想到上海出了名的小籠包身上,讓我不得不為自己的聯想性思維佩服不已。
就在我自個臭美的時候,郭長風沉聲道。
“既然那墓碑可能是阿順爺爺的,為什麼不查一下阿順的房間,說不定會發現一些東西。”
或許是當局者迷的關係,由於此事牽涉到妖魔這些靈異的事件,而且那墓碑又被高明的陣法所隱匿,讓我們不由猜想那失落的龍珠會不會也被某種術法藏了起來,而郭長風則用正常的邏輯推理,一下子鎖定了最大機率的線索。
小夏馬上站了起來,她一向是身體力行,想到就做的主。
阿順的房間在“藏龍閣”的大廳之內,就在櫃檯的後面,大小不過十幾平方的小房間。
豆腐般大的房間裡,只放著一張床,旁邊是一個床櫃,還有一張梨木椅子,而天花板上則吊著一盞吊燈,吊燈也不知道多久沒收拾了,蒙著一層厚厚的灰不說,還有一張蛛網搭在了上面。
房間不大,幾乎是一目瞭然,而阿順的東西也出奇的少,少得讓我們意外。
這屋子大概用不上半天就能夠翻個底朝天,我暗自估計了一下。但那珠子不大,這小小的東西即使放在這間斗室中,怕是找起來也不是容易的事。
我們這四五人往房間裡一站,別說找東西了,連轉個身也費勁,最後由我和郭長風負責找東西,其它人到大廳待命。
小夏跟我說仔細找,臨出門時又加了句,即使一個螞蟻窩也別放過。
我聽得鬱悶,敢情她把我當穿山甲使了。
一個多鐘頭後,我們差不多把屋子翻了一遍,床鋪、櫃子幾乎是倒過來找,瑣碎物品倒了一地,就連一些貼身衣物也翻了出來,即使是文革抄家那會,也不過如此,但即使這樣,我們別說珠子了,就是一隻螞蟻也找不到。
現在剩下的,就只有天花板和地面沒搜了。
郭長風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架人字梯,三兩下爬了上去,不厭其煩地敲打著天花板,但除了弄得滿臉灰之外,並沒有發現類似夾層之類的東西,既然郭長風說沒有,我也不疑有他,因為這哥們可是細緻到連吊燈的燈泡也給打碎了看,其偏執的程度一點也不少於小夏。
難道藏到了地下。
我們雙雙望向地面,地面是用紅色的燒磚一塊塊鋪成,再以水泥封死,要撬開地面,就只有砸碎這些紅燒磚,但這並不是什麼好辦法,萬一珠子真的藏於其中,說不定會讓我們給失手砸碎。
郭長風搖搖頭,把這個方法給否定了。
“如果藏於地下的話,一定會有機關之類的東西開啟藏匿的地方,王先生,我們先把這些東西搬出去,然後把屋子再查上一遍,看看有什麼可疑之處。”郭長風摸著地面,若有所思地說道。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