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有心思記著他出差幾天呢。和以往一樣,她在與不在,日子並沒有多少波瀾。
看著安以若這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林牧之忽然覺得一陣挫敗。自己這幾天緊趕慢趕的,硬是把一禮拜的日程縮短了兩天,又趕在半夜回來。也說不上為什麼,只是覺得想見她了。她倒好,電話簡訊沒一個。連自己到底不在幾天也不清楚。
林牧之懶得再搭理她,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粥糯懦暖暖的,醬菜爽口下飯,這種感覺彷彿久違的溫柔。
以若見他不說話,以為是早餐部合他胃口。“吃不下的話,你待會回去再吃點吧。”
“其實我並不喜歡吐司加牛奶。”林牧之邊喝粥,淡淡說了一句。
“啊?那你不是一直都這樣吃嗎?”這到讓安以若很是奇怪。
“不過是一個人圖方便罷了!你後來一直沒問我呀,只是按我以前的方式做,我也不好說不吃吧。”口氣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似地,和安以若較著勁。
到像是自己的錯了,安以若想著。不過看著對面的男人在一室陽光的清晨和自己吃一樣的早餐,以若忽然覺得這種感覺比一個人單獨吃要來的好。是誰說,結婚就是為了不再一個人孤獨的吃飯。
這樣的寧靜的清晨,這樣的陽光,倆個人,分享同一份早餐的滿足,心裡也暖暖的。
所謂的歲月靜好,現實安穩也就如此吧。如果這一輩子的每一個清晨都能這樣,何嘗不是幸福呢?也許真能這樣,她也可以和林牧之相攜一輩子的。可是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幸福,那是一種太抽象的東西,不能設定,也無法預料。
現實安穩(二)
難得有一個早上是和林牧之出門的。
林牧之先以若一步出門去開車,以若整理好下樓的時候,見他已經坐在車裡等她了。
算起來結婚這麼久以來,林牧之送安以若上班的次數到還真是屈指可數。一來兩人都是各走各的。再是和林牧之走在一起,就是在身邊安一顆定時炸彈呢,說不定哪天在電視新聞報刊上看到自己,她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所以以若遲遲不敢上車。
林牧之不耐煩了,“安以若,你的丈夫幫你當一次車伕,讓你這麼為難嗎?”
安以若看看錶,也沒多少時間好磨蹭了,林牧之的戶口本上畢竟登記的是自己名字的,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待安以若坐好,關上門。林牧之側身過來,幫她系安全帶,下巴擦過她的嘴唇。
以若怔住了,鼻息間都只是林牧之慣用的鬚後水的味道,分明是很淡的,在她聞起來,卻感到臉耳根都一陣火熱。
安以若假裝若無其事的看窗外,可卻分明感到自己心跳加快。
離雜誌社還有一個路口的時候,安以若讓林牧之停住,“我這邊下車吧。”
林牧之停住,轉頭看正在解安全帶的安以若;“安以若,我就這麼見不得光?”
“是啊,就怕你見光被別人搶了。好了好了,我先走了,再見!”
安以若已經步下車門,向車內的林牧之揮揮手,對他那副明顯顯不悅的臉視而不見。
林牧之踩了油門就衝出去了。
忍不住轉頭看了後視鏡中那個變小的身影,心中又起波瀾。
他自認自己的性格足夠沉穩,但安以若每一次都能輕易地讓自己抓狂。
他想不明白,安以若到底是怎麼樣看待他們這段婚姻的,似乎他們已婚的唯一的證明就是那被擱置在抽屜底層的結婚證書,甚至連鑽戒,他也很少見她帶過。他們兩個的生活圈似乎是絕緣的,她從未想過把他介紹給她的朋友同事,甚至就連自己有幾次邀請她參加哥幾個的聚會也常常被她拒絕的心安理得。即使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