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個,蘇堯不會出國,也不會吃那麼多苦,他尼瑪現在就想狠狠抽自個倆耳刮子!
蘇堯摸不準王淺音的心思,小心巴拉地看著他,他發誓,他要扣陳輝的工資!扣十分之九!
“你叫陳輝是吧,你先走,我跟蘇律師還有點事。”王淺音攆人。
“那哪成啊!”陳輝不幹了,“你看看,門口堆了那麼一大堆皮鞋,我得給蘇律刷了啊,還有這地板……”
他話沒說完,王淺音拽著蘇堯起身去臥室去了,趕不走陳輝,他只能帶人走了。
“不是,我說,王淺音你幹啥玩意兒,你別亂來啊,我……”
王淺音一進臥室就把蘇堯甩床上去了,然後咔咔把門一鎖,任憑陳輝怎麼在外邊拍門也不搭理。
蘇堯忙從床上跳下來要跑,被王淺音一下子擒住,直接帶到床上,大手順著他褲腰就來了。
蘇堯穿得睡衣,被他這麼一扯褲子就掉了。
“我靠,你幹什麼你,強。奸啊!強。奸啊!”蘇堯拽著褲子可勁叫喚。
“你叫啊,你那個小助理就在外邊呢,你要不怕丟人你就叫,大不了我滿足你,真把你奸了!”
“滾你丫的!”
蘇堯抬腳要踹他,被王淺音薅住腳腕,手一翻,跟著自個坐在床上,把蘇堯拽過來趴在自己腿上,大手對著他白花花的屁股就抽上去了。
“我靠!王淺音你憑啥打我,我姥爺都沒打過我你敢打我!我尼瑪……”
王淺音完全不搭理他,大巴掌一下一下落在他屁股上,“你為什麼不好好照顧自個!讓你跟別人睡一張床!讓你跟別人吃一碗飯!讓你替別人捱打!誰同意你捱打的!你丫的自己捱打疼過那一陣兒就得了,知不知道我也會疼啊!”
“疼你還打我!”蘇堯可勁掙扎,可是怎麼也掙扎不過他,被他按著打了好幾下,“再說我為誰受這些罪啊!你還好意思打我!全天底下最沒資格生氣怪我的人就你了!”
蘇堯這麼一說完,王淺音手停在半空中了,其實他這一下下的,都是空著手心打得,聽著聲音挺大怪嚇人的,其實根本沒用勁,也疼不到哪去。
他白花花的屁股依舊白花花的,連個紅印子都沒有,不過還是把王淺音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剛才還抽他的手這會兒變成給他揉屁股了。
“疼嗎?”
“疼!”蘇堯扯著嗓子叫喚。
“蘇律蘇律,”陳輝還在外邊可勁拍門,“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又和被告打起來了?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報警?”
報警?蘇堯皺了皺眉,趁著王淺音不注意爬起來,把王淺音使勁往外踹。
“滾滾滾,趕緊滾。”
“你讓我滾?”王淺音皺眉,指著房門,“然後讓門口那個二愣子留下是嗎?”
“我愛讓誰留下就讓誰留,跟你有毛關係!趕緊滾!”蘇堯開啟門,拽著他往外走。
看他倆出來,陳輝忙著衝上去了,“被告你怎麼能這樣呢,你對我們蘇律幹什麼了,我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我……”
陳輝還沒說完,蘇堯已經把王淺音拽到門口了,“麻溜地滾,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
“蘇堯,你真讓我走是不是?”王淺音站在大門口,危險地看著他。
“今兒爺就把你趕走了,怎麼滴吧。”
“行,蘇堯,有你求我的時候。”王淺音又瞪了陳輝一眼,轉身走了。
跟蘇堯一樣,陳輝是蘇堯的小跟班,馮子健是王淺音的大跟班,而且是跟了八。九年的那種。
馮子健看著王淺音怒火朝天地上車,頭髮都快豎起來了。
馮子健發動車開走,看著王淺音還是怒氣衝衝的樣兒,忍不住問:“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