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只能推了。”
王淺音深吸了口氣,“那就推吧。”
校園論壇上又炸鍋了。
“聽說王淺音也把頭髮推了?”
“可不是嘛,據說推得比蘇堯還短,跟個和尚似的。”
“他倆這是怎麼回事?前後腳剪頭髮,約好的?還是一起憤世嫉俗了?”
“該不會是新商量好的決鬥方式吧,比比誰剪完頭髮更醜?”
“……有可能!”
這年頭,看新買的衣服好不好看,得看臉;呆萌和腦殘的界線,得看臉;肥胖和豐滿的差別,得看臉;看一個撒嬌的女孩是在任性還是作,得看臉;一個滿口髒話的女孩是沒教養還是真性情,還得看臉。
林源就是那個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呆萌豐滿任性而且真性情的姑娘,這種姑娘,永遠不乏追求者,除了王淺音和蘇堯這兩大校草,其他無論校內校外追她的能少麼。
下了課,王淺音準備去接林源下課,就看到一開著寶馬的土肥圓,堵在林源教室門口,從教室門口鋪了長長的一條紅地毯,地毯兩邊堆滿了紅玫瑰,沒錯,就是堆的,那場面,跟婚禮現場似的。
“林源林源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我的心裡只有,林源,請你接受我吧。”土肥圓站在地毯的另一頭舉著花使勁告白。
教室外面圍了一群看熱鬧的,王淺音一聲不吭,靜靜地走過去,一腳,一腳地踩在那些玫瑰花上。
“哎哎哎,你誰啊?”土肥圓衝上來拽住王淺音,一臉不善。
王淺音鳥都不鳥他一眼,揚著校草完美的微笑,牽起林源的手,走了。
晚上跟林源約會完,送林源回了宿舍,王淺音往校外走,他的車停在校門口,不能開進來。
剛出了校門口,離開了警衛的視線,就被人堵上了。
“小子,我們又見面了。”對面的土肥圓領著一大幫人,對著王淺音招手。
王淺音點頭,“是啊,冬瓜,我們又見面了。”
“你說誰冬瓜呢。”土肥圓變臉。
王淺音有些驚訝,“你不喜歡我叫你冬瓜?那土豆怎麼樣?”
“小子嘴還挺硬,待會看你還硬不硬!”土肥圓一招手,那群人立馬上來動手。
王淺音誰啊,能乖乖捱打嘛,那土肥圓也是怕惹事,沒敢請什麼打手,都是一群小混混,王淺音好歹也是官二代,家裡該有的訓練也得有,對付不了看守所裡那個大塊頭,還對付不了這幾個小混混麼。
沒多大一會兒,王淺音就把這幾個小混混全都撂倒了,他揉了揉拳頭,想要收拾土肥圓,就聽到一陣警笛聲。
這兩天局子進多了,一聽到警笛聲他就發憷,不過這次他應該沒那麼倒黴吧,再說也沒見什麼路人經過,不會有人報警的,應該只是經過,經過……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不過現在這個社會,理想趙飛燕,現實楊玉環。
看到劉小帥那張熟悉的臉蛋,王淺音什麼話也不想說了。
“我接到報警說這有人打架,原來是老熟人啊。”劉小帥看到他,眼睛都亮了,“再說你這是啥髮型,為了慶祝你剛從局子裡出來,特地做了個大獄統一發型?”
王淺音深呼吸半天,啥話也沒說,乖乖把手伸出去了。
劉小帥一邊給他銬手銬一邊跟他閒扯,“你知道剛才誰報的警嗎?是你的好基友,妖兒。”
王淺音瞪大眼睛,四下看了看,然後果然在一個廣告牌後面看見蘇堯了。
蘇堯微笑著朝他走來,笑得那叫一個帥,“嗨,海綿寶寶,我看見這有人打架,沒想到原來是你啊。”
“他也參與了,”王淺音突然指著蘇堯跟劉小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