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調查的事就只能麻煩你。希望你能幫我找出到底是誰做了這樣天理不容,誣陷我風寇淨的人。木然哥哥,這是淨兒,最後一次求你。如果你還是決意不搭理我,就把事情交給管家去辦吧,我不會怪你的。但是,淨兒想要問你,難道,你真的就不喜歡淨兒了麼?
風寇淨
他的手,緊緊的將手中的信捏成一團,就如心中的情緒,緊緊的糾結。這個傻瓜……自己怎麼可能,真的不管不顧。他快速的出了門,找來管家去了那家藥鋪。
剛剛走到藥鋪門口的他便看見一群百姓鬧著要拆了招牌。他微微蹙眉,快步走了過去,眼看搖搖欲墜的牌匾就要落下來,他一個飛身將牌匾重新拖了上去,然後牢牢的掛上。她一手建立的商鋪,怎能讓這些人想拆就拆!他側身上前,冷眼一視。站在門口喧譁鬧事的民眾立即向後撤去。
他看向管家,心中肅然起敬的管家立即上前:“木爺。”
他微微頷首:“去將掌櫃的叫來找我。還有,如果這些人再次在我查清事情前,前來搗亂,就讓家僕傢伙伺候!”他就是這樣的人呢,冷血無情。
管家的心猛的一震,震撼他的行事風格,卻深深佩服他的氣勢。他立即吩咐了下去,木然卻轉身向藥鋪裡走去。
他用手捻起那些含有毒藥的草藥。他是不懂醫術的,但是隱隱能從草藥的甘甜中聞到不一樣的味道。掌櫃在身後唯唯諾諾,不知道這位爺到底是何人,但是有管家陪著來,看來身份不淺。
他冷冷瞥向掌櫃:“死了幾人。”
“回爺,從昨天賣出這批草藥開始,到今天上午發現為止,有十五人了。”掌櫃抹了抹額頭的汗,自然的懼於他的威嚴。
他頷首,只是一個揮手,手中的草藥粉末已灑向掌櫃的面容。掌櫃一個驚呼,向後栽去,然後驚恐的捂著自己的臉倒在地上打滾痛呼:“啊——我的臉——”
木然冷冷一哼,上前用手抓起他的衣領:“這只是砒霜,撒到你的臉上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事,你這麼緊張做甚?還是,這根本就不是砒霜——?”他問過管家,淨兒根本還沒有看過草藥,就聽見這位掌櫃說那是砒霜。他很是懷疑這位掌櫃的啊……他冷冷的勾起唇角,手毫不費力的扭傷掌櫃的頸:“如果你不在我下手之前坦白,我會立即送你下到地獄。”
掌櫃立即驚呼:“這位爺饒命啊,爺饒命!!小的招,這是整理藥材的小李說的,他說他檢查了,是砒霜……”
木然輕輕嘆氣:“看來,你不打算繼續活下去。”說完,手微微用力,只聽見微微的“咔”聲,身後的管家一身瀑汗,連呼吸也不敢再繼續。
那位掌櫃一個驚嚇,褲襠之間處渾然溼開來……一個暈厥,不醒人事。
他扔下手中的重物看向身後的管家:“讓人把小李抓起來,帶回府連夜審問。還有這位掌櫃。快。”
管家急急遵命。
夜,他奮筆疾書了一封書信。正好放下筆,管家就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木爺,那位掌櫃很快就招了。說那毒的確是他所為,而小李正是幫兇。”
他皺了皺眉,對答案有些失望。如果事情真是這麼簡單,淨兒不會讓自己進入牢房,引開別人的視線。他將信遞給了管家:“速遞,送到洛城的驛站,找到巡撫大人。就說,蒼雲的木某書信一封問候他。”
管家有些驚愕他竟然認識那位鐵面無私的巡撫,卻還是謹慎的接過,然後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他看向外面的圓月。
又是圓月,都已經兩個月了麼……他的神情緊了緊,天這麼涼,還下過雪……她怎麼樣了?
他轉身向視窗走去,一個跳躍,人已消失在夜幕中。
她懷抱著自己輕輕的臥在稻草上,因為寒冷,整個身子蜷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