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變化,蕭易出現了,蕭萃圖怒了,子陵真人笑了,歐陽廣鬆了一口氣,這事情總算不用往最壞的方面發展了。
玄真教當然還是要保蕭家,歐陽廣在這個問題上早已打定了主意,只是,他要保的僅僅是蕭家,又不是要保蕭易,真要說起來,歐陽廣甚至巴不得蕭易被子陵真人打死,這樣他既不用與蒼雲觀發生衝突,又因之前為蕭家出頭而賺了一個大人情,而蕭家必然會全心全意的效忠玄真教。
“這事情是因我而起的,當然也該由我來結束,對不起,太爺爺,這次我不能聽你的。”
蕭易邊走邊說道,狹長的雙眸帶著一絲嘲諷注視著子陵真人,神色一片坦然,他當然不是愣頭青,他有自己地打算,不然也不會躲在小竹林後面偷聽這麼久,更是等到子陵真人和歐陽廣即將動手時才現身。
從先前子陵真人與歐陽廣之間地談話,到後面箭弩拔張就快動手來看,蕭易已經看出來蕭萃圖的算盤,而且隱約可以猜到,傅桑在這裡面肯定也起了很大地作用,不然以蕭萃圖的個性來講,絕對不會冒這麼大的險。
但,無論是蕭萃圖還是傅桑,在謀劃讓蒼雲觀和玄真教衝突而蕭家明哲保身的時候,恐怕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蕭易不可能一直都消失不回來,無論蒼雲觀與玄真教在蕭家這個問題上的矛盾演變到什麼程度,只要蕭易出現,矛頭立馬就回轉變到他身上,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畢竟蒼雲觀不僅僅只是死了一個弟子,最重要的是兵解了一個雷定真人。這是根本無法化解地事情。
這件事情不解決,蕭家根本無法徹底解脫,而蕭易也不想讓蕭家成天到晚都被蒼雲觀壓著喘不過氣。所以這件事他必須自己解決。
其實說到底,也是因為蕭易的性格,他一向都是囂張跋扈的型別,絕不肯吃虧,就算吃虧,也一定會想辦法找回來,他不可能為了一個蒼雲觀就躲躲藏藏一輩子。
在實力不夠地時候,蕭易能忍。但不代表他會一直忍,更別說忍到忘記。
“你,就是蕭易?”
歐陽廣眯著眼睛問道,雖然他不在乎蕭易的生死,可這不能阻止他對蕭易的好奇,畢竟一個普通的下位修真世家子弟,竟然能夠在這個年紀就跨入元嬰期,還有膽量和蒼雲觀作對,甚至逼得那個雷定真人兵解,這是一件很玄乎的事情。
而且說實在的。自從看見蕭易站出來以後。歐陽廣對蕭易多了一些讚賞,在這樣的緊要關頭能夠站出來,這種魄力和決斷,在年輕人當中已經很少見了,看看蒼雲觀那些表情豐富,畏首畏尾的金丹元嬰期弟子們就很知道了。
“是地,歐陽前輩,多謝你這些日子對蕭家的照顧。”蕭易向歐陽廣行了一個禮,雖說以他現在的真實修為,歐陽廣叫他一聲前輩也不為過。可畢竟日後蕭家還需要玄真教的照顧,這種時候還是必須要禮數周到一些。
歐陽廣輕輕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一旁的子陵真人卻是似笑非笑的問道:“小娃,你區區元嬰中期的修為,竟然可以避過本真人施加的禁制,而且還能做到真氣毫不外散。這是如何解釋?”
蕭易轉身望向子陵真人。冷冷笑了笑,直接回道:“我為什麼要向你解釋?”
此話一出。碧波池本就壓抑的氣氛瞬間凝結,縱然子陵真人養氣功夫再好,也被蕭易這毫不給面子的話弄得鐵青了臉,而一旁地歐陽廣微微愣了愣,很是欣賞地看了蕭易一眼,大笑了三聲,領著玄真教的弟子朝著碧波池角落處走去。
“蕭長老,還站在那裡做什麼?”
歐陽廣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蕭萃圖狠狠瞪了蕭易一眼,甩了甩衣袖,黑著臉轉身跟著歐陽廣走向角落,而一直沒說話的蕭華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眼神很是不忍的看了看蕭易,兩個老傢伙現在唯一能做的,或許只有祈禱蕭易能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