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領瓦西里上尉的好意,而且臉上的紅暈還更加的深了。
“你……你不要碰我,我過一會就好了。”卓雅其實並不是因為手腳麻木的原因才臉紅的,而是因為一個作為一個還未戀愛過的少女跟一個男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一個晚上而一動不動而感覺到有些羞惱而已。
瓦西里上尉當然不會知道卓雅在想些什麼,還以為卓雅真的是手腳麻木了呢於是輕輕的說道:“卓雅同志,要不然你還是走吧,我就是沒有你也能完成任務。”
卓雅堅定的搖了搖頭:“不,只有我見過漢斯…安德里這個惡魔,你不能把子彈浪費了。”
瓦西里掏出那張劉七捧著烤乳豬狂啃的照片晃了晃說道:“卓雅同志,你不用擔心,我有漢斯…安德里的照片,我是不會打錯目標的。”
卓雅十分輕蔑的看了照片一眼,然後說道:“瓦西里同志,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看這兩頭豬像惡魔嗎?真正的漢斯…安德里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
瓦西里嘆了口氣:“那你說是什麼樣子,我總不能去把一頭豬當成目標吧?”
卓雅眨了一下眼,然後說道:“怎麼說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你形容這個漢斯…安德里,反正我只是感覺他像一個惡魔,一個會笑的惡魔。”
瓦西里這下算是徹底被卓雅擊敗了,只好搖了搖頭說道:“那好吧卓雅同志,看來只有你來擔任我的觀察手了。好了,我們還是先去取武器吧”
卓雅點了點頭,然後跟著瓦西里一起貓著腰從生產車間中鑽了出來。這時黨衛軍都已經在外面的街道上進行著集合,這偌大的酒廠只有三個黨衛軍哨兵在門口進行著守衛。瓦西里帶著卓雅從黨衛軍哨兵視線死角處快速跑過,來到了一處混凝土水池的邊上。瓦西里在水池邊上摸索了一陣,很快就拽出了一根鐵絲,然後順著鐵絲一個長條型的油布包被瓦西里從水池中拽了上來。
解開捆紮的很嚴密的油布
,裡面有一隻帶有3。5倍瞄準鏡的‘莫辛…納甘’m1891/30狙擊步槍,還有一隻單筒的八倍觀測鏡。另外就是數排子彈。瓦西里把步槍被在了身後,又把子彈放入了上衣的口袋,最後把八倍觀測鏡別在了武裝帶之上,然後帶著卓雅沿著一條小道溜到了這家酒廠的一個三十多米高的水塔旁邊。
不過當瓦西里剛想開啟水塔門進入水塔之時,卻突然停住了,因為瓦西里發現水塔的門竟然是虛掩著。瓦西里輕輕的走到了門邊,然後聽了聽門內的動靜,然後又輕輕的退了回來,然後對著卓雅說道:“水塔裡面有德國人,看來他們也相中了這個全城的最高的地方,看來我們這次有麻煩了。”
卓雅楞了一下,隨後問道:“那瓦西里同志,我們現在怎麼辦。”
瓦西里上尉輕輕的搖了搖頭:“看來這裡不行了,今天我們是無法完成任務了,我們還是先撤退的好,我們先出城再想辦法。”
“出城?現在街上到處都是德國人,我們怎麼能出的去。”卓雅問道。
瓦西里輕輕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卓雅同志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安全的出去的。”說完之後瓦西里冒著腰朝前方走去。
很快瓦西里就帶著卓雅來到了國營庫爾斯克伏特加酒廠的水泵房之內,在水泵房中瓦西里用力掀開了一個地下道的井蓋,然後扭臉說道:“卓雅同志,下面的味道可能不是很好聞,我們帶上防毒面具會好一點。”
卓雅看著黑漆漆的下水道,女孩子那特有的對黑暗的恐懼籠罩在了她的欣賞。因為下水道中的汙物可能發酵的緣故,從下水道中不斷的向上冒著絲絲的蒸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