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我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魔鬼,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東西是科學所解釋不清楚的。我也只能相信德國人是被魔鬼附了體,才能打出這tm的見了鬼一樣的炮彈。”西拉切夫上尉咬牙切齒的說道。
正在這時,不遠處負責早晨的炊事兵已經開始叫喊了起來:“開飯了……開飯了……噴香的豆子燉土豆……大家都來排隊了……”
聽到開飯的聲音西拉切夫上尉說道:“德米特里耶夫你先去吃飯吧,你吃完之後來這裡替我的班。”
德米特里耶夫中尉一臉不滿的神sè:“連長還是你去吃吧,這幾天頓頓都是大豆、土豆,吃的我都快變成騾子了。你說這bō*夫這傢伙是怎麼搞的,每次不是燉豆子就是燉土豆,剛才對我說早上改善伙食,誰知這傢伙竟然是豆子燉土豆,難道他以為我們都是牲口不成,我看就是喂牲口的飼料也比他給我們做的飯強。我真是有點後悔了,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讓他腐爛在那爛泥裡面,也不要受他這份罪了。”
西拉切夫上尉聽的是一笑:“我的中尉同志,你就不要發牢sāo了。作為一個堅強蘇聯紅軍,我們一定要學會忍耐。現在我們能有豆子、土豆吃就不錯了,你沒去看看後方的工人,他們每天吃的才是連牲口都不吃的東西,有些時候甚至不得不去吃樹皮,但是他們為了讓我們能有武器去打擊德國法西斯,卻要從事高強度的勞動。你想想他們,你就會覺得你是多麼的幸運了。”
西拉切夫上尉邊說著邊轉身走下了小山坡,德米特里耶夫中尉看著他的背影嘟囔道:“我不明白為什麼資產階級的軍隊每天都能吃的上(肉),而我們蘇聯紅軍卻要每天吃著豆子土豆,這真是太不公平了……”
西拉切夫上尉已經聽不到德米特里耶夫中尉的牢sāo,而是走到了自己的在路旁樹林中搭建的帳篷之中。作為一名蘇聯紅軍的坦克連連長,西拉切夫上尉擁有連中唯一的一頂帳篷,雖然帳篷中只有一張行軍chuáng和一個小的摺疊桌外再沒有別的東西,但是這卻讓西拉切夫上尉擁有了可以趴在桌子上吃飯的權利,而不是像士兵一樣得端著飯盒或者趴在坦克上吃。
西拉切夫上尉對這個事情十分的在意,每次吃飯時都會選擇在自己的摺疊桌上細嚼慢嚥。雖然吃的食物都是和士兵一模一樣,但是趴在桌子上吃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連一向難以下嚥的豆子也似乎變的可口了一些。
西拉切夫上尉走進自己帳篷的時候,飯盒已經規規矩矩的擺在了摺疊桌上。並且飯盒的旁邊還有兩個已經剝好的(雞)蛋,這當然也是西拉切夫上尉稍稍有一點特殊的地方。為此西拉切夫上尉對負責伙食工作的事務長bō*夫抽坦克中的柴油,去跟那些黑市商人換酒喝的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西拉切夫上尉也不是剛從學校畢業來部隊擔任軍官的那名初哥了,他已經知道靠在大學中學習的那些東西是管理不好士兵的。士兵們也是有自己的一套規則,你如果想讓他們為你賣命,那麼你就一定要融入到這裡面去。要不然可是會出大問題的。
西拉切夫有一個同一時間分配到步兵連隊的軍官同事,是從軍校畢業的,在軍校畢業的成績是相當的優秀。但是這個步兵上尉儘管學會了如何作戰卻並沒有學會如何做人。不但在平時生活中拿著自己在軍校中的那一套去要求士兵,處罰了很多違反了一些普通紀律計程車兵,還在作戰中始終要求他手下計程車兵必須衝在最前面。毫無疑問這個傢伙是犯了眾怒,結果在一次戰鬥中這名步兵上尉被來自後方的子彈給擊中,最終成為了那不值一錢的傷亡數字中的一員。
這件事最後也是不了了之,儘管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人在背後開了黑槍,但是誰也不怪這個人。上頭似乎也沒有對這個有點軸的步兵上尉的陣亡去追究什麼責任,只是給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