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都主教的俄語簡直都算是在詩朗誦。
艾雷諾都主教也沒有拒絕劉七的這個請求,一邊走一邊向劉七教授著俄語。雖然劉七吃驚艾雷諾都主教的語言天賦非常驚人,但是艾雷諾都主教卻認為劉七更加的驚人。往往艾雷諾都主教只要說出一句俄語的日常用語,那麼劉七接著就能原封不動的跟著學說一遍。而且劉七學說的俄語根本就不是奧倫道夫上校說的那種滿口柏林腔的德式俄語。而是跟艾雷諾都主教一樣的那種沉穩、憂鬱、堅忍不拔正宗俄語。
劉七甚至連自己都感覺到十分奇怪,自己在上大學時連英語四六級都是補考了無數遍才算矇混過關,而現在學起俄語來竟然這麼的迅速,難道自己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俄語天才嗎?
其實劉七並不知道,之所以他學習俄語這麼快完全是因為他現在的變態的反應速度所導致的。艾雷諾都主教說的話都像是在劉七的大腦中都分了一個又一個的音域的結構,而劉七的大腦再按照這些音域的組合再進行重新的指揮劉七進行發音,劉七要是說的不準才怪。確切的說劉七現在並不是學會了俄語,而是把俄語變成了各種聲音的組合,而劉七的大腦能條件反射出這種聲音所代表的具體事物。這一切都是因為劉七的大腦已經不屬於正常人的大腦所引起的;用另一句話來說,就好比電腦,你複製一個數字:1,那麼電腦就知道,這個是由那些0和1的程式碼組成的然後交給記憶體,當你使用時直接把那個資料拉過來執行一次就行了。
就這樣,短短數小時之內,劉七就把俄語學了個七七八八。要是跟個不知情的俄國人對起話來,估計對方肯定會毫無疑問的認為劉七是個正兒八經的俄國人。
這一路雖然是又冷又餓,但是劉七卻感覺不錯。最少在短短數小時之內能學會一門外語,劉七甚至想過以後要是能回到家了,就把那個技術員的活給辭了。然後找個個旅行社去當導遊,還專門接待俄羅斯遊客,就憑這滿口流利的正宗俄語估計混碗飯吃還是不成問題的。也真是難為我們的主角劉七了,學會俄語後竟然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去後的謀生問題……
博爾斯卡的修道院就修在薩馬拉河邊的一座石頭山上,粗大的石條堆砌而成的高大的圍牆,遠遠看上去更像是一座古堡。當艾雷諾都主教帶著劉七等人快要到達修道院的時候,修道院的已經是殘破的木質大門就已經開啟了。從修道院裡面走出了十幾個身穿棕色修士袍的修士。這些人見到艾雷諾都主教之後都深深的彎下了腰,劉七能看出這些人對艾雷諾都主教是十分的尊敬。
艾雷諾都主教對著劉七說道“現在政府對佈道的行為控制的很嚴,神職人員現在都已經停止了正常的傳教行為,都只能呆在各地的修道院之中。”
劉七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們現在有多少修士在這裡。”
艾雷諾都主教有些傷感說道“喏,只有這麼多了,整個古比雪夫州只剩下了這十幾名修士。其他的人都……。”
艾雷諾都主教後面沒有再說下去,但是劉七卻知道,其他的人估計不是已經死亡就是被流放了。劉七趕忙岔開這個傷心的話題“艾雷諾都主教,我們還是趕快進去吧,有什麼話我們進去可以再說。”
艾雷諾都主教朝十幾名修士做了一個手勢,那些修士心領神會的就在頭前帶路走進了這座規模宏大的修道院。
博爾斯卡修道院也確實夠大的,劉七帶著手下三千多人竟然都沒有塞滿裡面的房間。佈置崗哨的事情當然不用劉七費心,自然會有幾個軍官打理。劉七就跟著艾雷諾都主教很快來到了一間十分暖和的小房間之內。
接著艾雷諾都主教吩咐手下的修士去開啟了糧食倉庫,去準備些吃的給劉七和劉七的手下。對於這一點劉七感覺到十分奇怪,於是便問道“艾雷諾都主教,我們人數有三千多人,而且一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