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說道:“自然是我家紫陽祖師,若不是祖師下界傳道。人間哪裡來的這種神通?”
重耳與介子推兩人聞言,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其實,這不過是一個壺中日月、袖裡乾坤的神通而已。對君策現在金仙的道行來說,是在不是什麼太難的事。不過君策很少賣弄就是了,這一次是為了震撼重耳,所以才弄出來這麼一個場景。
重耳與介子推兩人呆呆的隨著玄真來到茅草屋前,裡面穿出一個清雅的聲音。“進來吧。”一句話卻能讓人如沐春風,渾身上下都舒服了不少。
緊隨著玄真走進茅草屋見到君策之後,又是一呆。在他們看來,紫陽祖師應該是面如滿月、皓首銀鬚,一派仙風道骨才是。
可是自己眼前的紫陽祖師竟然是一身富貴裝,腳下一隻麻鞋,一隻草鞋。頭上頂著朝陽冠卻又披頭散髮,左手一抦芭蕉扇,右手持拂塵,腰上掛著一個小葫蘆。腰帶更是直接就一根草繩……。
更重要的是,君策根本就不是一位老人,看起來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實在是顛覆了重耳與介子推兩人對神仙的想象。
君策看到兩人發呆的樣子,笑道:“怎麼?覺得貧道不像神仙?”
重耳忙說道:“紫陽祖師見諒,我二人並沒有冒犯的意思。不過是……”
君策笑著說道:“不必在意,第一次見到貧道的人,都是這副表情。不過……貧道就真的那麼不像神仙麼?”
玄真把重耳與介子推兩人領進來之後,就會到君策身後,與玄玉站在一起。聽到君策的問話,不由嬉笑出聲。
君策轉頭瞪了兩人一眼,看向重耳與介子推說道:“你們兩人坐吧。貧道請你們兩人前來,不過是想看看你們兩人。”
重耳一愣。問道:“不知紫陽祖師你想要看我二人有何用意?”
君策笑道:“自然是你們兩人稀奇,貧道才會看你們兩人。”
重耳心中微微一怒,不過很快就收起自己心中的憤怒。苦笑道:“家破人亡,不容於生父。確實是比較稀奇的。”
君策笑道:“這樣的人世間並不少,貧道所說的稀奇可不是這個。”
重耳一愣,問道:“那祖師所說的稀奇是什麼?”
君策道:“天機不可洩露。”
介子推卻是眉頭一皺,突然問道:“請問紫陽祖師,我家公子可還能回到晉國?”
君策笑道:“自然是可以的。”
聽到君策的話,重耳與介子推都是心中大喜。從進到小院的那一刻起,兩人也就確實相信,自己面前的這位紫陽祖師確實是有大神通的人。現在聽到君策這麼肯定的回答,本來有些晦澀的心也立馬活泛起來。
介子推又忙問道:“那不知我家公子何時能回去?”
“該回去的時候,自然就會回去了。時機到了,你們自然就知道了。不過至少也在十年之後了。”
雖然沒有給出準確的時間,重耳與介子推兩人也已經很滿意了。
說完之後,君策看著介子推說道:“介子推,你這一生註定要遭受苦難。一生不得清閒。”
重耳一愣,說道:“紫陽祖師,弟子回到晉國之後,自然會重用子推,何來一生要遭受苦難之說?”
君策看了重耳一眼,說道:“公子你回到晉國的時候,介子推的厄運也就該來了。而且介子推還會因你而死。”
介子推一愣,皺眉不語。
重耳卻是大怒,說道:“紫陽祖師,弟子敬重您是有**力的仙人。但也不能如此侮辱弟子,難道弟子是那種能共患難,卻不能共富貴之人嗎?”
“公子自然不是這種人。”
“既然紫陽祖師你說弟子不是能共患難,卻不能共富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