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總是覺得頭暈。”
“我讓冷血過來看看。”權少皇說著就要起身。
“喂,你搞什麼?”佔色好笑地拉著他的袖子,“不用了,人家明兒做新郎倌,現在忙得腳都不沾地兒了吧?你不都說了嗎,就是心情的問題,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權少皇目光凝了凝,可能太擔心她的身體,俊臉沉得有些發黑。
不過,他也沒有再勉強她看醫生,只倒了一杯溫水過來,小口小口地餵給她。
“你看你虛弱得這可憐樣兒?等生了孩子,好好跟著爺去鍛鍊身體。”
“……不是吧?鍛鍊?”
“廢話!必須。”
被他陰惻惻的目光一掃,佔色望了望天花板,喝下了一大口水。她可以預見得到,等以後真去了zmi機關上班,他會怎麼對待自個兒了。是不是也準備把她打造得和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一樣,個個龍精虎猛,拉出來就能戰?
想想就害怕。
癟了癟嘴,她突然又嘆了一口氣,“四哥,你說我這,別不是有什麼病吧?”
“瞎說!不要胡思亂想!”揉了揉她的腦袋,權少皇目光變深。
“那就好。不過我看人家懷孕真容易,那孩子沒幾天就呱呱落地了。我這邊兒懷孕吧,就像懷的哪吒似的,都多久了,還沒有半點兒動靜……”
權少皇哭笑不得,使勁兒彈了下她的腦袋。
“你現在要有了動靜,那才該哭了。”
佔色呵呵一我,與他這樣兒聊著天,心裡暖融融的舒服極了,索性湊過去吊著他的脖子,像個撒嬌的小女孩兒一樣倒在了他的懷裡,一雙剪水秋瞳,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問出來的話卻幼稚無比。
“四哥,你真的喜歡我嗎?”
“嗯?”權少皇剛開始像是沒有聽明白,遲疑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地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臉,“吃錯藥了?神經兮兮!”
慢吞吞地抿下唇,佔色鄙視地瞪他。
“我是問你,喜不喜歡我?”
“你說呢?”兩道俊眉微微一蹙,權四爺手臂繞過她的腋下,將她往自己身上抱了抱,就把她安置在腿上坐好。這才圈住她大了不止一倍的腰,與她面對面看著,注視了好一會兒,才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
“佔小么,怎麼懷個孕,你還懷嬌氣了?”
“權四爺,你在逃避問題!”佔色一針見血。
權四爺哈哈一笑,颳了下她的鼻尖兒。
確實,在這個問題上,男人與女人有太多不同。大多數的男人在婚前就把甜言蜜語講完了。一旦結了婚,都不太喜歡把那些膩膩歪歪的情話再掛在嘴邊兒。什麼“我愛你啊”,“我真的喜歡你啊”之類的話,想要再出口就不容易了。
而女人不同,不管十八歲還是八十歲,永遠喜歡花前月下的浪漫。
想到這個,佔色哀怨的嘆了一聲兒。
“果然媳婦兒熬成了婆啊!沒有人愛了。”
瞥了一下她憋屈的臉蛋兒,權四爺好笑地拉過她的手來,放到唇邊兒吻了一下,又忍不住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輕聲兒戲謔,“佔老師,爺還真沒有想到。”
“想到什麼?”
“沒什麼,”
輕咳了一下,權少皇笑了一下,將手心輕輕放在她的大肚子上,就低下頭來,聲音極淡,卻極為嚴肅,“閨女,你爸今兒當著你的面兒再說一次啊。我喜歡你媽,非常喜歡。不過,你能不能勸勸你媽,不要總讓我沒事沒事表忠心……多丟爺們兒的人啊!”
“喂,說喜歡自己老婆就丟人了?”
佔色說著就要去擰他耳朵,卻被權四爺輕鬆躲過,還一下被鉗住了雙手,兩個人笑鬧著,眼睛突然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