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應該能從神盾局的檔案裡知道,國防部對於那些瘋子都有什麼安排,對吧?
異人剛剛覺醒的那段時間,就像是三歲孩子拿到上了膛的槍,時不時的就要走一下火,至於打不打得死人,打死的是自己還是別人,就要看運氣了。
在這個時候通常有兩個辦法,一個是讓他隨便的開槍,玩多了,就自然會控制了,就明白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就會有目的開槍,這時候,就不會有誤傷了。
另一個,就是好好的教導他,讓他接受正統的槍械使用知識,知道在什麼時候可以開槍,什麼時候要限制使用,同樣可以解決誤傷和不受控制的問題。
但是神盾局,你們的政府還有atcu選擇了最不智的一種做法,居然要強攻,在一個驚惶失措的小子手裡強搶已經在漫無目的,不斷的射擊的武器。
這就是為他找了一個好靶子,當然了,等你們的人死的足夠多了,那麼第一個辦法也算成功了但我猜你們接受不了這個,我說的不是損失的人命,而是面子,明白嗎?
對於你們的機構來說,臉面永遠比人命重要不要和我提你們那套人道主義的玩應兒,我的家鄉里任何一個神棍玩的都比你們好,花樣多的超乎你的想象。”
執刑者又抽搐了一下,看起來是毒藥的效力要過去了:“聽起來似乎我們在自找麻煩。”
章晉陽扁了扁嘴,:“事實如此,世界意志的運轉自有它的規律,但是你們卻總想按照自己的意願改變它,不是自不量力的問題,是會惹出大麻煩我從面見過像北美鷹人這麼混亂,有野心的……文化聚集體。”
安德魯終於在一陣抽搐中恢復了人類形態,他看起來非常疲憊,渾身是汗,黑黑的臉上沒有什麼血色,透出一種骨色的蒼白,十分的詭異:“真不知道那位女士在我身上使用了什麼手段,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慢慢的坐起身來,安德魯不斷地喘息著,不斷起伏的胸膛上汗水流成了一綹一綹的小溪,嘴唇乾的都裂開了。
章晉陽看著他的悽慘模樣,暗自警惕他在這個世界還沒有遇到過毒素攻擊呢,不知道對他的效果如何:“毒藥,綠蘿是一位植物學大師,你知道的,他們這些搞生物的,總有些……危險的小發明。”
對著周圍的警戒人員揮了揮手,章晉陽示意他們拿點水過來,安德魯,緩慢的挪動一下自己,讓自己靠在籠子上,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你這裡的待遇不怎麼樣啊,神盾局的隔離屋可是技術很棒的,你就送我一個籠子?”
章晉陽接過警備人員送來的水遞進籠子:“沒辦法,對你的那個能量的解析還沒有出來,不知道用什麼材料給你造房子,不過籠子麼,只是為了運輸方便。
所以,很快就會撤掉的這籠子可比神盾局的那個屋子貴多了,全由次級艾德曼金屬打造的,這種合金的能量抗性挺高的,鋼鐵俠的塗裝現在用的全是這東西。”
安德魯接過水杯大口大口的喝著水,看樣子是不打算理他了,章晉陽挑了挑眉毛,看來自己確實沒有招安的天賦,這是還是交給塞壬來幹吧。
要不要出個主意,讓塞壬頂著梅的臉來一趟?反正她和梅的關係那麼好,這點小事應該難不住她。
安德魯變身成執刑者時使用的那種能量光焰他們確實沒有解析出來,但是不代表不能防禦,這間屋子的表面塗層就是專門為此研製的,據說還開啟了一個新的試驗專案,能量分散傳導結構什麼的。
對於迦納博士的失蹤,最著急的可能就是梅了,但是從綠蘿接下來幾天傳過來的記錄裡來看,她雖然很擔心,以至於在平時就有些恍惚,但是卻並不積極的尋找她的這位前夫。
這樣的變化來自於她們的一次外勤,梅在外面飛了三天之後,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