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無力,直到來人跨步進屋,他才用餘光瞄到一片紅衣角,心道:難不成又是乖妹子去而復返?不大對頭吧,她被老爹領回了家,怎麼還會跑到這荒山來?
來人走到元遙身邊,蹲下來兜頭給他一個爆慄。這番元遙終於看清,果真是紅衣少女香駕親臨。
少女在元遙身上隨手一拍,解了他啞**,又抓住他胸前一塊肉用力捏下,元遙啊的叫了一聲,才知道自己已經言語如常,他對武學一道絲毫不懂,還以為是黑臉漢的妖法失效。
“妹子,你你不是回家了嗎?怎的又轉了回來?”元遙跟少女相處兩日,卻連一句話都未同她講過,這時口能發聲,卻又結結巴巴語不成章。
“妹子,可要謝謝你啦,在你老爹面前對我多有維護”
“呸!”紅衣少女啐了元遙一臉,說道:“誰是你妹子?好不要臉。我可把你恨得要死,若我告訴爹爹你在臭馬車上手手腳不老實,他一定把你大卸八塊,那豈不是便宜了你?這次我又偷偷跑了回來,就是要好好整治整治你。”
“妹子,莫開玩笑”
元遙話音未落,少女伸手揪住他耳朵氣哼哼說道:“誰跟你開玩笑了?我弄把小刀,一點點割你身上的肉,你信是不信?臭叫花,小色鬼,趁著我手腳不能動,就就”少女想到元遙兩次沾自己便宜,不由面頰緋紅,啪啪啪來回打了他幾個嘴巴。元遙吃痛,皺著眉頭說道:“妹子,你怎麼下手沒有一點輕重,我倆個同甘共苦,現下你得了自由,不拉我一把也就算了,怎麼還趁火打劫?”
“這就算輕的啦!你沒瞧見禿頭那副模樣?若你眼氣他,我現在就成全了你。”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元遙苦著臉說道:“我是一點也不眼氣。”
少女看著元遙灰頭土臉,身上體臭熏天,回想那雙黑手在自己胸前摸來摸去,當即又沉著臉對他連掐帶打。
即便是個泥人兒也有幾分土性,元遙被打急了,吃痛不過,賭著氣說道:“早知道如此,還是讓你老爹一掌拍死了乾淨,虧我在馬車上怕你肚餓,省了自己口糧給你吃,好心沒好報,現如今落得這般下場,又能怨得誰?你打吧,打吧,打死我算啦!”
元遙如此抱怨一番,少女倒再不忍心動手,只不過她孩子心性,非要捉弄別人才覺得開心,於是悠哉坐在元遙旁邊,掏出一個紙包,裡面全是各種小巧點心,元遙在空屋裡餓了一整天,莫說吃飯,就連西北風也沒喝過一口,此刻聞到點心香味,不由的嚥了口唾沫。
少女津津有味吃著點心,時不時放在元遙眼前晃動一下,說道:“好吃好吃,你也餓了一天啦,要不要吃一塊?”
元遙大喜,連忙說道:“好妹子,這才對嘛,要有桂花糕,先給我吃上兩塊。”
“想你的美。”少女捏住元遙鼻子說道:“一會惱,一會笑,你害臊不害臊?想吃點心,自己來拿。”
元遙受了奚落,心裡氣惱,打定主意不再理會少女。
少女逗了元遙半天,見他始終閉眼不答,便笑嘻嘻的放下手中紙包,說道:“小叫花,你若是聽話,好好叫我一聲姐姐,我就替你解了**。”
“解什麼**?”元遙睜眼問道。
“哈哈,你捨得開口啦?”少女嬌笑道:“臭叫花胡吹大氣,說什麼福幫孟長空屬下,連解**都不知道,當真可丟死人啦。黑臉豬頭封了你身上**道,叫你不能動彈,我替你解了,你就立時能跑能走啦。”
“切!誰知道你是不是胡吹大氣?騙我叫你聲姐姐,轉臉拍**走人,留我在這兒喝涼風,我若開口求你,你把手一攤,說:真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