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無法對整個旗陣造成什麼影響。
鄧家的幾位老爺子此時都做在鄧志強身後不遠處,幾人還是對鄧志強的安危不太放心,同時也對他所說的那個即將來到的強援心中沒有多少底。雖然對修真界的事情並不瞭解,不過鄧家幾位老爺子都是活成精的人物,當然知道這次事情既然有修真者插手,那麼對方的實力就絕對不會只有一個紅衣人那麼簡單,畢竟能下這麼大套的絕對不會是一個小組織。那紅衣人看樣子只是一個跑腿的人物,可是就是這樣一個跑腿的也將擁有兩件法寶在他們眼中已經算得上頂尖高手的鄧志強給一招逼退。對於鄧志強所說的那個即將來到的強援到底能否解決鄧家的這長危機他們實在是沒有多少信心。
與鄧家幾位老爺子擔心地不同地是,鄧志強對於林天的實力絕對有信心,能與金丹期高手想抗衡的修為在現今地修真界很難找的出敵手,更別說林天所隨身攜帶的那大量的法寶所組成的陣法本身就適合對付群體的攻擊。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林天能夠在旗陣的能量消耗完之前趕到這裡來,鄧家老爺子心總所擔心地事他多少也猜大到了。到時候旗陣的防護一消失恐怕不用多,就一個紅衣人就能將鄧家所有人都收拾了。另外他隱隱感覺到這次鄧家被圍的事並不簡單。光看之前對方圍而不攻的架勢他懷疑對方可能正是要等著林天到來。而他擔心林天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跑來的話如果對上未知的敵人有吃虧的可能,不過現在以鄧家地能力根本無法將訊息送出去,這不禁讓他乾著急沒辦法。
眼看著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限越來越短。而那曾濃霧已經縮短到了不足半米,湧動的霧氣已經不像開始時那麼濃密,現在從裡邊甚至能模糊的看到一些外邊的景象。紅衣人看到這種情況又怎麼會不明白,只見他站在籠罩鄧家地霧海前彷彿貓戲老鼠一般的說道:“呵呵,小子。如果你現在撤去旗陣把身上的法寶老老實實的交出來的話,我可以饒你鄧家這些人地性命。
否則地等這陣法一消失,到時候我就在鄧家大開殺戒,到那時你身上的法寶還不是地被我得到。好好考慮一下。看這層霧地樣子可是支撐不了多久了,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盤腿坐在旗陣內的鄧志強一邊將自身的內力輸送入旗陣之內,一邊運功恢復功力。雖然他的那點內力轉換成旗陣執行的能量少的可憐,可是現在對他來說能旗陣能多撐一秒鐘是一秒鐘。在聽到紅衣人的話後他睜開眼帶著一絲不屑的表情說道:“到我鄧家大開殺戒?呵呵,我好怕啊。笑話,我鄧家的生死什麼時候輪到你一條走狗來決定了。你只不過是你主人放出來的一條惡狗罷了,想要我的法寶叫你那藏頭露尾的主人親自來要,我沒興趣和一條狗在這裡閒扯。”
鄧志強和王哲呆了這麼長時間別的沒學到。這口才卻長了一大截。此時他的嘴巴堪比毒舌,這一串話下來當即就把那紅衣人給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他自認自己只是個小卒子沒錯,可是這些話也太毒了,可是他偏偏還無法反駁。確實。在這次計劃沒有完成之前他還真不敢把鄧家給滅了,到時候別說惹出什麼麻煩造成計劃失敗,就算是對整個計劃沒什麼影響恐怕兩位尊者也會治他一個不尊上命,獨斷專行的罪名。依照教中人一貫的行事方法來看,到時候自己小命玩完還是輕的。弄不好的話恐怕連魂魄都會被用來練成法器。沒完!老子雖然不能把你鄧家人全殺了,可是殺你一個還是沒問題。這是你自找的。”被說中痛處的紅衣人氣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