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出去。
尤蘭走後,單英害怕起來,向林美梅問道:“怎麼辦?”
林美梅得意地說道:“沒事兒!我量她也不敢告訴你老婆,否則,我一句話就炒了她的魷魚!”隨後又笑道,“這樣更好,咱倆在這兒過夜就更方便了!”但單英還是有些後怕。他害怕的倒不僅僅是擔心他們的醜聞敗露,而是覺得林美梅城府太深,如同一條美女蛇,一步一步,將他纏得越來越緊,自己遠不是她的對手,但事已至此,後悔也晚了。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13)
尤蘭搬走之後,白天照常來上班,晚上回親戚家去住,並未顯露出任何不快,工作還是那麼勤奮,手腳還是那麼麻利,微笑照樣寫在臉上。因為她清楚,這個林美梅心眼太多,自己得罪不起。但她也明白,單英與燕燕的事業從無到有,能發展現在這個地步,實在不容易。他們夫妻對自己都不錯,良心使自己不能就這樣眼看著家業敗在林美梅手裡。於是她趁被林美梅支使外出送貨之際,溜到燕燕家,將情況隱晦地告訴了燕燕。燕燕開始不信,然而她細想想丈夫這些日子確實有些異樣。不僅樣樣拿她和林美梅比,還張口閉口就是美梅,口氣十分親切,就跟對自己一樣。而且夫妻之間的事兒也是力不從心,不是應付就是推託。於是覺得丈夫可能要步陳士美之後塵,便長了個心眼。她告訴尤蘭,晚上八點來她家,尤蘭答應一聲去了。單英回家吃晚飯時,燕燕不動聲色,似乎仍然被矇在鼓裡一樣。單英吃過飯走後,尤蘭準時來到她家,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約摸九點左右,她讓尤蘭替她照看單朗,自己則騎上腳踏車,直奔店鋪。
說來也怪,這人與喝酒一樣,一旦得意了,就如喝高了,容易忘形。有些君子如此,小人就似乎無一例外地忘形。林美梅這個女人就這樣。她以為自己的威嚴鎮住了尤蘭,就更加放肆了。白天將業務交給尤蘭等照看,自己讓單英開車出雙入對地亂轉,晚上則公然讓單英陪她過夜。如此過了三個多月,倒也平安無事。有一天,他當著單英的面,突然嘔吐起來,單英問她怎麼回事兒,是不是感冒了,她卻從口袋裡取出一紙化驗單,遞給單英,說道:“你看看是怎麼回事兒?”單英雖然有文化,但從未看見過這樣的化驗單,問林美梅是什麼單,林美梅則高興地說道:“你又快當爸爸了!”
“啊?”單英一聽,猶如一聲晴天霹靂,嚇得他愣怔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這……”
“怎麼,不高興?”林美梅輕鬆地問道。
“我怎麼高興?單朗的戶口我都不知道怎麼上,你再生一個,你讓我怎麼辦?”單英驚恐地說道,“再說,這事兒要讓燕燕知道了,還不得翻了汪,炸了窩?”
“嗨,翻了汪炸了窩又能怎麼樣?興她生,我就不能生?”林美梅強詞奪理道。
“她跟你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她跟你是私奔的,我跟你是自願的,誰都沒登記,怎麼就不一樣了?”林美梅咄咄逼人地反問單英。
“這……”這還真讓單英犯了難。因為林美梅說的並非沒有一點兒道理,她和燕燕都不是單英的合法妻子,為什麼就厚此薄彼呢?
“那不行,必須把他'她'打了!”單英態度堅決地說道。
“這可是咱倆愛情的結晶,你捨得,我可捨不得!”聽聽,這話跟燕燕簡直如出一轍,單英實在是無所適從。
但這話說過沒幾天,他們倆就東窗事發了,然而單英這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燕燕騎車到了店鋪後,單英與林美梅已經睡了覺,加起“班”來。燕燕見燈亮著,但門插著,裡面有肉體撞擊聲及女人的**,聽聽是林美梅的口音,便怒氣陡生,抬腳一下把門踢開,闖進宿舍,將單英與林美梅這對狗男女逮了個正著。單英手足無措地穿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