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影子歪,自然知道你想說什麼。明天我就要離開曠海市,永遠地離開這裡。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們。」
鐘鳴上前一把揪住對方衣領。秋姨和宛兒在一旁不敢作聲,這樣的鐘鳴,她們很少見過。
「你最好別有其他的想法。」鐘鳴鬆開捏住對方衣領的手。
門步楷整了整被捏皺的衣領,朝外走去。
屋內只剩下宛兒和秋姨,他們方才目睹這一切,再看鐘鳴怒氣並沒有消失。
「鐘鳴,你想說什麼?門步楷和我只是……」
「夠了……你們還沒說夠嗎?」
「鐘鳴,我不太理解你這些話的意思。我和門步楷以前是同學,現在,自從和你結婚後,再也沒有任何的二心。」
「鍾總,這點我也可以作證,夫人她從來沒有其他的想法。」
「什麼都是你們說了算,當我不存在是嗎?」
「不是的,這件事和阿秋沒有任何關係。」
宛兒擋在了秋姨前面。
鐘鳴臉上的怒氣沒有消失,盯著宛兒,沒有給出任何好臉色。
「你想怎樣都好,只是有一點,這件事情不要牽扯門步楷進來。」
「宛兒,我對你不好嗎?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替外人說話,別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是!正因為我是你的妻子,所以才有資格把這些事情解釋清楚。至於你怎麼想,那是你的事情。」
「夫人,您就少說兩句。」
鐘鳴沒有再說話,他將門拉開,重重地帶上家門。
自這件事後,鐘鳴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家,宛兒生性好脾氣,對此也是忍氣吞聲。
倆人為這件事情冷戰過很長一段時間。
兩個月後,宛兒查出有了身孕,這個時候鐘鳴表面顯得高興,實則內心卻藏著事情,他對宛兒已經沒有了信任,那件事後,直到萍萍的出生……
曠海市醫院
「誒,我說,碩暉,你小子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鍾子非的身體在一天天恢復,眼看著就要出院。
這些日子基本是佟碩暉來得多。
對此,鍾子非也在思考一些事情,萍萍去了哪裡,也怪自己還沒有完全恢復自由。
「開始擔心萍萍了?」佟碩暉笑著試探地問道。
「是擔心。」
「唔!這樣就對了,在這些事情上,不能讓女孩子主動。」
「我說碩暉,你現在怎麼變了?變得貧……以往你要是這樣,槿樺也不會走。」
鍾子非雖然帶著開玩笑的形式和佟碩暉說這件事,可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佟碩暉臉上的神情卻發生了變化。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萍萍在哪裡,你應該知道。」
佟碩暉見到氣氛緩和後,又繼續擺出玩味的態度。
「秘密。」
「你這小子,現在怎麼都沒個正行?」
「不是這個意思,子非,這件事情關係到了鍾總還有身邊的那一群人,事情不像你想像得那麼簡單。不過靜靜等候吧!時間成熟時,自然會有你想要知道的事情。而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把傷病養好。」
柯水市
「鍾小姐……」
「你是……」
門步楷放下手中的杯子,望著正在桌前發怔的萍萍。
「我是你母親以前的好友,也是……」門步楷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只是稱讚萍萍擁有一張和宛兒一般的臉。
「在我小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這些年,一直和爸爸在一起生活。」鍾萍萍真誠的語氣。
門步楷在見到萍萍的第一眼時,便對她有了一份好感,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