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難過啊悠悠!”
“那你為什麼不開心?誰惹你了,我去弄死他!”
“……”讓她不開心的是她爹媽,難道你去弄死那二老?
林夏笙拉下他拍著玻璃的手,有些心痛地看了眼裂了點兒的玻璃,覺得玻璃略可憐。
她拉著他坐下,同他娓娓道來自己方才想的事情。
印式悠聽完,臉色很凝重。
“這是我第一次聽你同我說你起父母親。”印式悠說。
林夏笙垂下眼,看自己的手:“恩,因為總覺得其實沒什麼必要。”
“怎麼沒必要?畢竟是你的家人。”
她冷嗤一聲:“才不是,我們早就沒什麼聯絡了。如果,周校長算是一種聯絡方式的話,大概是唯一的聯絡了。”
印式悠緘默著,凝著她,覺得林豐達或許並不像林夏笙想的那樣不在乎她。
他說:“夏笙,你在諸神黃昏任職弗麗嘉期間,我知道是有奧丁替你撐著外界,但是你逃出之後,你就沒覺得奇怪為什麼你的身份從未有人查出來過,一直那麼安然地生活到了現在?”
她眨眨眼,不明地望他:“什麼意思?”
“諸神裡那麼多有權有勢的人,一個弗麗嘉的底子,怎麼會查不出來?”
這回,林夏笙緘默了。
其實很早之前她考慮過,但是找不到任何說服自己的理由。
覺得與其自己瞎想得燒腦,不如順其自然了。
悠悠突然從父母的話題轉移到這個,難道——
“你懷疑我爸……我父親和諸神有關係?”
“我不知道。”
“……”那你說出來幹嘛。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發覺自己剛剛說漏了,自己為了不想讓她那麼難過,不小心就透露了自己的想法。
林豐達的事情目前他也沒準確的證據,所以也只算是猜測,但是不該說出來的。
見印式悠悶不做聲,她也沒多想,又看了眼窗子,問了:“對了悠悠,你沒事兒換窗子幹啥?”
他抬眸,思忖幾秒:“安全。”
林夏笙要吐血了:“安全?你難道是一早就打算玩窗咚,所以換了個鋼化玻璃?!”
印式悠眼皮一翻:“你腦洞太大了,我吃飽沒事兒做嗎?”
不然呢?
印式悠又說:“要不咱叫外賣好了,今兒你就別做了,咱去洗澡。”
林夏笙斜眼嫌棄:“你腦子裡能有點兒非yellow的東西嗎?”
他突然嘆息一聲:“夏笙,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心中有佛,所見皆佛;心中有屎,所見皆屎;心中有yellow,所見皆——”
“印式悠!!!”
林夏笙氣勢洶洶打斷,“不和你說了!你要洗澡自己洗去!我要做晚飯去了!”立馬起身往廚房跑。
丫的,再和他都下去,她又要被KO了!
和他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早就知道自己肯定辯不過印式悠這個嘴巴特別靈活的傢伙,所以直接中斷談話,拒絕繼續。否則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說著說著,就又把自己給賣了。她回想起當初看事業線的事情,至今記憶猶新,簡直是血一般慘痛的記憶!
這麼一說,她好像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越來越習慣他那樣天天親密,然後不知不覺,就對他說——
我們做吧。
……
等等!
這麼說,回想一下,當時確實是她親口說出來那句話的,他根本從來沒親口說過要做啊!只是一直在調戲她啊!然後每次都是他弄到最要命的時候就喊卡啊!
想到這兒,她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