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不僅僅是戀人那麼簡單,她的心底,已經把他當做家人了。
正因為如此,她再猶豫了很多天後,最終她還是下了個她認為最正確的決定。
“悠悠,我有事和你說。”她少見的一臉認真嚴肅。
“好。”他心裡懷著些許期待,她是要和他說他所想的那些嗎?
她拉著他的手,低下頭,像是在醞釀。須臾,她微微抬起頭,卻始終不敢正視他的雙眼,“悠悠……其實我以前……活在過很黑暗的地方。”
他心頭一緊,也跟著有些緊張。
他反握住她的手,無言地望著她,目光定定的,似是在給她打氣。微笑著,等著她下一句話。
“我……我以前在諸神黃昏做過一段時間的擂臺打手。”
“打手?”他微微驚愕,這個有點超出他的意料之外。諸神黃昏需要打擂臺的時候不多,除了給一些無聊的高貴人士發洩看戲刷爽感的奴隸制擂臺,就只剩下——競選了。
“恩,我十三歲那年,同父母不和,自己離開了家,雖然是未成年,但是我住的這間房子,在我滿十八歲之前,都署名我父親的,所以我即使一個人住也不會怎麼樣,而且因為義務撫養的關係,我父母也每月會轉賬給我生活費。所以,我就一直這麼一個人在這兒住了。”
“恩。”
“那時候年紀小,比起現在更加任性胡為,天不怕地不怕,也覺得自己一個人的,沒什麼好在意的。所以——就被帶進了那個地方。從那時起,我也就沒怎麼去過學校。我不知道最後我父親是用了什麼方法讓我在回來的時候繼續唸書的,也不知道我父親到底知不知道我那幾年不讀書的在那個地方混。但是,因為那陣子的關係……我,我就用了假名,在諸神黃昏裡跟著人混了。”
印式悠仔細地聽著,也不打斷她。也漸漸將一連串的線索連起了線。
時間同她說的的空白資料,還是很吻合的。所以,那段空白的資料,她是在諸神黃昏混。
既然這樣,只是單純用假名,以諸神黃昏的細膩,不會不在乎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姑娘的底細。除非——有人在背後罩著。
“夏笙,你的父親是從醫的吧?”
“恩,偶爾還和幾個專家搞搞研究。”
“這樣……”
看來,林夏笙的父親真的不簡單。估摸著夏笙空白的那段記錄,和父親在後面做遮掩有關?
但是能讓他們這兒都拿不出資料,夏笙的父親到底認識了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到?
看來一會兒要同溫琛提一下這個問題了。
林夏笙低著頭,有些難以啟齒過去的事,“後來,因為朋友的幫忙,我才能脫離那個地方。然後那個假名,陳曉欣也就不在於世了。我的真名,起碼在我在諸神黃昏帶著的時候,應該沒人知道的……”
林夏笙這話說得自己也覺得不確定,小時候不會考慮那麼多,長大後卻覺得,並不會那麼簡單。
那樣一個地方,怎麼會不知道她真名,只有想不想知道而已。
這一切的一切,她自己想著都覺得頭疼,索性也就不想了。
“總之,就是這些了……”
她將除了同奧丁的關係之外,都向他坦了白。頓時覺得心裡舒坦了很多。雖然,她將最不堪的回憶封存起來沒有說,主要她覺得那段記憶或許也沒那麼重要,而且她也不想提起。
印式悠望著她有些難看的神色,忍不禁地將她攬入懷裡抱著,摸摸她的頭,又順著黑長髮柔順地捋至髮梢。
“好了,別說了,我都知道了。”
她是下了多大的勇氣才能這麼清晰地告訴他所有事情原委。
看來,夏笙確實是有一點關係,但不是核心。所以,夏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