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著輪椅,而她坐在上面和他有說有笑,林姐和小麻雀跟在後面幫忙提行李。
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黃花機場和浦東機場,無數的閃光燈下他們並沒有回答任何一個問題,卻勝似回答。
“我們這算是公開了?”盛蒲夏坐在副駕駛上歪著腦袋問道。
席灝淡笑,“我們只是在炒緋聞。”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我都沒和公司協商過。”蒲夏低頭看了眼響動的手機接了。
她聽了一會回答道:“這樣啊,要不。。。算了?”
席灝看向她;“什麼算了?”
蒲夏掛了電話說道:“林姐說那個上臺襲擊我的女生才剛滿18歲,只是賀正凱的腦殘米分而已。問我要不要追究責任,我想要不要算了。”
“上次被人潑水,忘了?”
“沒忘,但是。。。。。。”
“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她已經成年。”
盛蒲夏看著他嚴肅的面容笑了出來,“哎呀,老幹部又要開始上教育課了啊。”
“你啊。。。。。。”席灝無奈的嘆息,車子飛快的駛過隧道。
當盛蒲夏一瘸一拐的出現在老爺子面前時,老爺子手裡的茶杯差點翻掉。
“這當個明星怎麼還弄斷了腿?啊?哪個導演啊!”
盛蒲夏笑著說:“爺爺,我沒事,一個月就可以拆石膏了。”
“現在倒好,一家人,兩個都進了醫院。看來明年運氣不太好。”老爺子喝了口茶。
席灝抱著她放置在小沙發上,“爺爺,不是這個說法。年前生禍事,年後日日安穩。倒黴的事都發生了,新的一年都會是好運。”
“作家到底不一樣,講起話來一套一套的。”盛蒲夏拉著他的衣角,仰頭看他。
席灝輕輕彈了記她的額頭。
老爺子蓋上茶杯蓋說道:“這一到過年就覺得冷清了,我老是催你們生孩子好像是我老人家不體諒你們,可是老頭我年紀到了,說不定哪天就一腳去了,看別人都有孫子孫女了,就忍不住一直想問問你們。”
他站在她身側,盛蒲夏的平行視線正好對著他褲襠的正中間,鼓鼓的。。。。。。
她看了一眼腦袋一扭,臉紅了半天。
“爺爺,孩子的事情,我們有在計劃,等蒲夏身體好了再說。”
席灝此話一出,她的臉更紅了。說的好聽點是要孩子,說得那啥一點不就是等她身體好了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拼命造人啊。
再說了,他們有計劃過嗎。她怎麼不記得。
席灝摸著她的腦袋又說:“明年過年,家裡就會添個新成員的。”
盛蒲夏不自覺得摸上平坦的小腹,腦海裡劃過一副畫面。外頭鞭炮煙花齊齊綻放,爺爺在忙著燒菜,她在包餃子,而席灝抱著小小的寶寶輕聲哄著。
她的心好像有什麼漸漸融化了。
從前她不喜小孩子,總覺得太鬧心,可是現在這個觀念卻被徹底打翻了。這樣的生活太美好,和自己喜歡的人孕育一個新的生命,孩子將他們的命運牢牢捆綁在一起。
老爺子聽到明確的答案咧嘴笑著,督促道:“你們兩個抓緊點,別總是工作工作的,賺再多錢也比不上活得開心。夏夏啊,有了孩子就別怕席灝這小子再亂跑了。”
盛蒲夏餘光瞥向他,他這次要是再走,她就追著一起走。
席灝垂手牽起她,牢牢緊握在手心裡。似乎在用行動告訴她,他不會再離開。
。。。。。。
席灝本想把蒲夏送回家以後再過來陪爺爺,老爺子眼珠子一瞪說:“你們小夫妻隔了三年才見面,蒲夏忙著拍電影到處走,好不容易休息了,你陪我這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