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控制住,甚至是心無旁騖,到底也還是高估了自己,那種想撲上去將她狠狠揉虐的衝動慢慢吞噬他的理智。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平穩有些急促。拿著硬幣沾了點水開始刮痧,沒一會她的背就顯現出一片赤紅。刮痧一定要刮透,力道也一定要大,不然人還是會不舒服。
盛蒲夏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咬著唇。她怕癢,十分怕癢,特別是背部,輕輕的划過去她就會覺得癢,更別提此刻他放肆的遊走了。
席灝在背部兩側也颳了兩遍,卻發現她身子顫抖的厲害。
“怎麼了?是不是很疼?”
蒲夏抹去了眼角的淚珠,搖晃著腦袋:“不是。我就是覺得太癢,想笑。還要多久?”
多久?他恨不得一直這樣下去,他的視覺還未得到滿足。可是席灝知道,他永遠也不會滿足,此時的貪婪只會引火燒身。他抽了兩張紙巾擦乾了她背上的水珠,貼心的繫好了她的扣子,整理好衣物。
盛蒲夏卻很想阻止他。她很想說,大哥啊,你真的會係扣嗎?胸罩鋼圈擱在胸中間實在咯得疼啊。掛了痧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胃裡也不難受了,盛蒲夏像做賊似的捂著胸口一股腦的溜進來了浴室,調整好了自己的胸罩。
又用冷水搓了幾遍臉,那種尷尬曖昧窒息才漸漸開始消退。
席灝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雙手發了會愣,從行李箱裡拿出了睡衣和內褲準備衝個澡。
客服人員送來了冰塊和沙布袋,蒲夏告訴他可以自己敷,席灝點頭,他知道她在害羞。
他衝著冷水澡,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唇畔止不住的笑意。
如果說以前對她是關愛寵愛,那麼現在還真的是如飢似渴。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齡還不開葷,整個人都像要炸了一樣。和她有肢體接觸,看著她的樣子,都能讓他情不自禁。他對這樣的自己也是無可奈何,也在極力忍耐。
等有一天她願意,等有一天她愛他,等她心甘情願。
他洗完出來的時候蒲夏已經歪著腦袋睡著了,手裡的冰塊袋滾落在一旁。席灝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收拾掉了冰塊關了窗,又給她蓋好被子,生怕吵醒她躡手躡腳的鑽進了被窩。
她其實哪裡睡得著,只是佯裝罷了。
次日清晨兩人都起得很早,一起吃了個早飯就分道揚鑣了。盛蒲夏本還想趕回去敲陸雙檸的房門的,不過她有點估算錯了,一向花枝招展的陸小姐怎麼會甘心一個人睡呢。
從她房裡先出來的是這次清宮劇裡的男二號,也不是什麼大牌明星,不溫不火。他看了一眼蒲夏戴上墨鏡往走廊的左邊走去。
盛蒲夏進了房間,滿室的凌亂,□□的氣息撲面而來。她捂著鼻子看了一眼正在化妝的陸雙檸。
“別化了,等會那邊化妝師會給你化的。吃個早飯就快點過去吧,副導說八點就得集合。”
她斜了一眼蒲夏,傲著脖子說道:“你別用這種噁心的眼神看我,自個昨天不是還帶了男人回房間嘛。”那男人她也只是看到了一個背影,看上去挺不錯的,呵,但是誰知道呢,如果長得很帥又怎麼會看上盛蒲夏,這樣想的話那男的肯定一般般。
蒲夏懶得和她解釋,這也是她的隱私。她和席灝結婚三年,除了村裡的人,盛子傅,白曦,還真沒幾個知道的。
在片場中途休息時,程導打了個幾個電話,看著手裡的新劇本眉頭緊鎖。
陸雙檸瞅著有新劇便一口一個舅舅,喊得甜死人。
盛蒲夏站在她身旁給她扇著電動小風扇,順便聽聽他們聊天,沒準還能聽到些八卦。
“舅舅,這個劇怎麼了?十年盛夏?這。。。是小說改編的吧?”
“嗯。前段時間好不容易拿到了作者的版權,可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