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時中沒所謂得點點頭。
霍海喝完熱巧克力,覺得嘴巴很乾,習慣性往口袋夾翻找,最後只抽出一雙空手,他蹙眉道:“杜孝之從來不帶人上私人飯局,這所有人都知道。”
餘時中一愣,也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說了一句:“丁香也是嗎?”
霍海沒想到他會這麼問,隨即沉下眼光:“任何人都是。”
等餘時中衣服烘乾,霍海替他叫了車。
他看著站在玄關穿鞋子的餘時中,跟記憶中的少年重疊衣就青澀有餘,心下迥回萬千,他知道今天心血來潮把他帶回家,不知道又要被怎麼收拾才能平息對方的佔有慾。
但他還是做了跟六年前一樣的選擇,毫不猶豫,即使只是驚鴻一瞥,依舊驚豔非凡。
作家的話:
呃大家都不猜,他只好自己走出來揭曉答案惹。。。
不要失望。。。
☆、五十四
“Clock,是我。”
“喂?嗯?萬成哥。”
餘時中放下手邊的工作,專心聆聽電話那端的聲音。
“身體好一點了嗎?”
餘時中被問得心驚膽跳,支支吾吾了幾聲,萬成緩緩說下去:“還有再犯氣喘嗎?我看新聞說最近空氣品質不是很好,你出門有戴口罩嗎?”
餘時中呼了一口氣,他以為住院的事情被發現了,這就意味著他載著丁香結果出車禍的事被發現了。他後來才知道丁香並沒有告訴高秀他們出了車禍,只說自己不小心扭傷了手腕,高秀明也沒有起疑,所以這頁就這樣無聲無息得揭過去了。
餘時中說實在得挺不好意思的,他平時車開得挺穩的,丁香的風度和教養也真是沒話說,縱使他跟杜孝之在醫院的那一席話曖昧不清,但怎麼想一定是杜孝之這種性格缺陷,狹隘又乖戾的變態不講理在先。
餘時中多少也聽過一些傳聞,聽說杜孝之當年也是用同樣威迫的方式把丁香逼上手,手段惡劣至極,結果隔不到幾年,不知道發生了某些事,杜孝之毫不留情得把丁香甩掉,往日千金為搏佳人笑的光景全付諸笑談,把嬌慣得呵護的金雀鳥摔到街上不說,還把他砸的粉身碎骨,聽說丁香甚至連在北都都待不下去,從外界的眼光已經撕破臉交惡到這種地步,但上次在醫院裡的對談又有道不盡的貓膩說不出的曖昧,其中的情感糾纏又哪是外人可以一窺究竟的。
“我很好。萬成哥,謝謝你的關心。”餘時中轉眼看了日曆,道:“你不是還在國外,電話不用錢嗎?”
“這麼急著想掛我電話?”萬成調侃道:“我剛進飯店,我跟你那兒時差正好十二個鐘頭,現在正好沒什麼事。”
“那你那不是八點?吃飯沒有?”
萬成聽起來很愉悅:“對,我剛叫了客房服務,很快就會送來。”
“你又出國,又是什麼學術會議嗎?你要得諾貝爾獎了嗎?”
“在說什麼。”萬成失笑:“這次不是公務,我陪二姊、大嫂和他的父母出國看看。”
餘時中喔了一聲:“挺好的。”
“口是心非,你就只喜歡懶在家裡。那你吃早餐了嗎?每天都一定要吃到早餐才健康,知道嗎?”
“有。牛奶跟雞蛋,這樣行不行?”餘時中好笑。
“最好在吃點澱粉,你是不是越來越瘦了,肉類也要攝取,這樣才會長身體。”萬成笑道:“不趁這個年紀再好好衝一下,你就永遠追不上我跟秀明瞭。”
“……我就是長不高!”
“別惱,你還有機會。”對方頓了一下:“今天是週末,這個時間你怎麼醒來了?之前不是非賴到午餐都不肯醒來嗎?你還記得我叫你起床你是怎麼回報我,你那少爺脾氣蠻得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