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事情,回頭一定殺一個血流成河,誰牽連進去,都別想活命!
“走!”
王寧安只休息了一個時辰,便立刻動身,繼續往洪州而來。
……
就在王寧安快速趕路的時候,譚憲和高遵裕,帶著人馬,已經走了5天時間,深入西夏境內300裡。
種詁是帶兵的大將,當天突然來了命令,讓他領兵去迎接歸降的部民,種詁就有些牴觸,沒有任何情報,王寧安也沒有命令,就拉著幾萬人出去,未免太兒戲了。
但是譚憲和高遵裕都是欽差,他們拿出了密諜司送來的情報,也的確如此。
種詁生怕貽誤軍機,就跟著出來了。
可是隨著越來越深入西夏境內,種詁發現了問題,傳說中西夏的部民遲遲不見。反倒是神衛,龍衛,還有幾支邊軍都跟了過來,彙集到一起,足有六七萬人。
這還不算,另外有不少民夫驅趕馱馬,送來了肉乾鹽巴,還有炒麵清水……種詁就不幹了,這哪是接人啊,分明是出征!
他找到了兩位欽差質問,這兩個人只說西夏的部民什麼都沒有,糧食是給他們的。
種詁被打發回到了帳篷,他立刻把二弟種鄂找來了。
“老二,我琢磨著事情越來越不對勁兒,你趕快離開,立刻去通知王相公,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種鄂點頭,“大哥,你可要多多注意,那個老閹狗不像是好東西。”
“我知道。”
打發走了二弟,又過了一天,他們還在前進,距離靈州已經越來越近了。
種詁再也忍不住了。
“欽差大人,孤軍深入,已經犯了大忌,所謂投降部民,遲遲沒有見到,你們的作為已經違反了軍規,我,我要彈劾你們!”
聽到種詁的話,譚憲和高遵裕竟然沒有在乎,高遵裕哈哈大笑,“種將軍,當然有人投降,只是此人在靈州城!”
“什麼?你們要攻打靈州?”
“沒錯!我們就要攻打靈州!”
“不成!”種詁豁然站起,“兩位欽差,王相公早就有了命令,不準攻擊西夏。更何況靈州是一座建城,我們這些人一沒有攻城器械,二沒有糧草,身邊的口糧最多撐七天,如何能拿下靈州?這不是笑話一樣嗎?”
“哈哈哈!”高遵裕粗獷的笑聲響起。
“這有何難,禹藏花麻答應做內應,只要人馬一到,他立刻開城。進了靈州,還愁沒吃的嗎?”
種詁越聽越不對勁兒。
“開什麼玩笑,把勝負都寄託在一個人的身上!而且這個人還是青唐投降西夏的降將,怎麼能相信他?
種詁這時候徹底怒了,“譚公公,高將軍!你們雖然是欽差,但是也不能胡來!恕種某不能奉陪!”
種詁轉身要離開,高遵裕一伸大手,把種詁攔住了。
“怎麼?姓高的,你還想過過招嗎?”種詁把眉頭挑起,霸氣十足。
高遵裕淡淡一笑,“種將軍,你別誤會,我是讓你看一樣東西。”
說著,他把那份政事堂的調兵命令送到了種詁面前。
種詁仔細看了看,的確是真的,上面說,遇到了緊急情況,欽差大人能節制諸軍云云……“這算什麼?讓你們節制人馬,又沒有讓你們領兵打仗,你們這是越權了!”
譚憲哈哈一笑,“種將軍,你還沒明白嗎?王寧安逡巡不前,無非是養寇自重,居心叵測。咱家和高將軍是奉了聖旨來的,陛下已經洞悉了王寧安的陰謀,所以才讓我們領兵出擊,拿下靈州,若不是有陛下點頭,密諜司怎麼會把情報送過來?”
高遵裕也說道:“聖人素知你們種家忠義,特意囑咐,要倚重你們的力量,剪除奸佞。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