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前消失。
李可兒聽費珠珠的腳步已遠去,下床從窗戶邊上看到費珠珠出了醫院大門,她的肚子不爭氣地開始鬧起了革命,李可兒看到費珠珠放在床頭櫃上的袋子,馬上爬上床,把那袋子拿到自己懷中開啟,拿出裡面的東西,大口大口得吃了起來,全然忘記了剛才是誰在那裡大喊不要人家的東西。
費珠珠回到吳依玲家中找吳依玲,吳依玲穿著睡衣剛從洗浴間出來,頭上包著毛巾,坐到自己化妝臺前做護膚工作,她從化妝臺的鏡子裡看到費珠珠就站在自己的門口,不高興地說道:“費珠珠,你去哪裡?走人也不給我打聲招呼,我找你給我去買支飲料都找不到人,你說你這像話嗎?”
費珠珠小聲說道:“我去醫院看李可兒。”
吳依玲馬上面有怒色,不悅說道:“費珠珠,你要弄明白,你是我的助理,你的工作就是聽我差遣,你去看李可兒這算什麼事?”
費珠珠答道:“李可兒是我朋友,她被你打暈了,我覺得我應該去看她。”
吳依玲不依不饒地對費珠珠說道:“我花錢請你,就是為了讓你為我提供服務,我有需要時你卻不在,你說這說得過去嗎?李可兒她有付工資給你嗎?既然你這麼喜歡呆在李可兒那裡,那你還回來幹什麼?你直接去做李可兒的助理不就行了。”
費珠珠被吳依玲的話嗆著,一時語塞,過了幾秒鐘後,費珠珠才說道:“老闆,你今天下手是太狠了,打得李可兒剛剛才醒來,現在還躺在病床上。”
吳依玲一聽費珠珠居然是向著李可兒說話,毫不留情地反駁說:“那是她裝可憐,博同情罷了,這種小伎倆我會看不明白嗎?”
費珠珠沒有想到吳依玲這樣冷血,這讓她又想起了以前吳依玲對蔣帥帥絕情的事情,費珠珠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馬上回道:“老闆,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你再往李可兒耳朵上打,她就有可能耳聾。”
吳依玲冷笑一下說道:“李可兒,她要是真的聾了,那也是她自找的,誰讓她沒事惹我嫌。”
費珠珠對吳依玲已經忍受無可忍,說道:“老闆,今天的事,明白著就是你在拿李可兒撒氣,你看不順眼她,打一巴掌解解氣也就算了,你現在卻狠狠地要把她打暈躺在醫院裡,你做的真的有些過分了。”
吳依玲有些意外,費珠珠從來都不敢大聲對自己說話,一向都是溫和有加,如今卻為個李可兒和自己頂嘴,她心中火冒三丈,憤憤地對費珠珠說道:“我請你來不是讓你來教訓我的,你如果不想幹了,就立馬走人,我還怕請不到比你能幹的人嗎?”
費珠珠正視著吳依玲看了看,說道:“那就請老闆另請高明吧。”
吳依玲聽到費珠珠答話,怒氣衝衝地罵道:“費珠珠,你有種!”吳依玲起身拿起放在床塌上的包包,從中抽出幾張錢幣扔給費珠珠,並說道:“你現在就給我滾開,別讓我再看到你。”
費珠珠忍住怒氣,蹲下身子,去把撒在地上的錢一張一張撿了起來,拍拍上面的塵土,裝進自己的包包裡,並客氣地對吳依玲說道:“老闆,保重,我先走了。”
此時,吳依玲手裡正拿著一瓶香水往脖間噴塗,聽到費珠珠遠去了腳步聲,吳依玲憤怒地將手中香水砸向門口地上,心中還不解氣,嘴裡還罵道:“要滾就給我滾得遠遠的!”
第二天。費珠珠去醫院看望著潘欣欣的爸爸,潘欣欣給躺在床上的爸爸擦著手,費珠珠拿著水果刀在給潘欣欣的爸爸削蘋果,潘欣欣的爸爸雖然滿臉病容,但是他臉上卻帶著笑容,開朗樂觀,費珠珠很快把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遞給潘欣欣的爸爸說道:“叔叔,吃點水果吧。”
潘欣欣的爸爸高興地看著費珠珠說:“我聽欣欣給我說,你一直很照顧她,叔叔只能對你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