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一碰沒碰,消沉極了。後來不知是誰,實在是不忍心聖上長此以往,便說那韓嫣還有一弟弟,甚是相似。這招來一看,果然如是。於是這韓說便成了皇帝身邊的紅人,解皇帝的相思之災。”
“想不到這劉徹還是個情種……”聽到這裡,應曉寒獨自喃喃。
“噓!你不要命了?竟敢直乎當今聖上的名諱!”霍去病敲了敲曉寒的腦袋。
“忘記了……也就是說,他整天都和皇上在一起?”應曉寒繼續問。
“也不是,聖上游上林苑的時候經常會帶著他,其他時候也不見得經常在宮裡走動,在宮裡也不太和別人打招呼,但別人看著他是聖上的寵兒,也就沒敢怎麼說。”
“那……對了,小霍,你知道不知道這革詹家——就是你舅舅那裡有什麼隱情?”
霍去病皺皺眉頭,思索了番,開口道:“其實——”
“皇上有令,傳驃騎將軍霍去病即刻進殿!”外面忽然有個太監喊。
“臣遵命!”霍去病應和,“曉寒,一切回來再說。”
該死!應曉寒心裡罵著。
第廿五章 夜召
霍府在西安門,離未央宮倒是不遠。小半個時辰都不到,霍去病已經站在了宮門前。
出示了令牌,霍去病徑直邁了進去,無意見掃到門邊停著一兩破舊的傳車。
難道如曉寒所說,真的又要打仗了?
果不其然。霍去病進去以後,一個士卒打扮的人跪在前殿。
“卑臣參見萬歲。”霍去病想要跪下。
“霍將軍免禮了。”武帝揮了下手,道。此時宮殿裡就只有幾個太監工女和霍去病、武帝、士卒十來人。武帝也就懶得拘於禮節。
“你,將事情給霍將軍重新報告一次吧。”武帝指那士卒。
“是,萬歲。”那人抬起頭,轉向霍去病,道:“起稟將軍,僕為大行令李息派來送信的。這匈奴內部起亂,休屠王和渾邪王因為屢次為將軍所敗,故匈奴單于與左賢王之於前兩者皆新有所怨。今次單于欲誅二王,二王自分死矣,不若歸順於大漢。大行令築城於河岸,見渾邪王使者,命僕急歸,告於萬歲。”
霍去病點頭。
“霍將軍,這事生得有些怪異。朕怕這中有詐降的可能。若這匈奴因此乘機進攻我邊疆,豈不是禍患無窮。”武帝道。
“萬歲,臣願領兵去迎渾邪王。”
“倒是正和朕的心意,霍將軍去是在適合不過了。只是這一路恐有陰謀,將軍要多多小心。”武帝囑咐。
“卑臣謝萬歲錯愛!但請萬歲允臣帶今夏原班人馬出行。”
“準了。”武帝道,臉上溢位一個長輩般的關愛神情,“去吧。那叫曉寒的安夷護軍似乎也是個可用之才。”
話中有話。霍去病想,低著頭不知所措。
“哈哈,你姨夫是明理之人,放心吧。”武帝見霍去病的樣子,不禁啞然。
“謝姨夫!哦不……謝萬歲!”霍去病抬頭,容光煥發,激動地連君臣關係都忘了,“臣先告退了!”
“去吧。這安夷護軍只怕也是等急了。”
霍去病聽到了也只裝做沒聽到,往回走。
話說這應曉寒,雖是滿腦子的問題,但終究這似乎不關自己什麼事,見這霍去病久久未歸,也就躺在霍去病的床上睡著了。
霍去病到家,本想告訴應曉寒今天晚上的趣事,回到家發覺他早已入夢。這秋涼衾寒,霍去病命下人加了床被子,自己給應曉寒蓋上。
獨個點了盞油燈,研究這渾邪王到底該怎麼個迎法。
早上起床,應曉寒發覺趴在桌子上霍去病,搖醒他,道:“你不用早朝麼?”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