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安邊說,邊給柳提調推拿。
柳提調疼得“啊”的一聲慘叫。但這疼痛只是一瞬間。
緊接著,她就感覺渾身輕鬆起來。
這時,潘小安的手還在繼續推拿。
這種親密接觸,讓柳提調害羞又享受。
她想讓潘小安停下,又想讓他繼續…
柳提調全身放鬆,然後沉沉睡去。
潘小安拉起薄毯給她蓋上,然後走出房間。
清秋緊張的張望,“張大郎,你…你對…”
“別瞎想。柳提調睡著了,你別去打擾她。”
“哦,張大郎,你…”
“清秋姑娘,你爹又來了。他在後院側門門口等你。”
門房小廝前來通知。
“知道了”清秋失落,臉色蒼白。
“清秋,你怎麼了?”
清秋搖搖頭,“張大郎,你幫我在這裡頂一下。我去去就來。”
潘小安這種戲份看的多了。這清秋爹,八成是個不正乾的傢伙。
他就坐在柳園的柳樹下,看知了爬樹。
清秋流著淚回來。
“清秋,你怎麼了?”
清秋不想回答,她搖搖頭。
潘小安便不再多問。他見沒有啥事可做,便回了自己房間。
柳提調一覺睡到傍晚。
她伸了一個懶腰,感覺渾身輕鬆。
“清秋,快來掌燈”
清秋忙答應著,走了進來。
“張大郎呢?”
“他跟不三不四去吃飯了。”
“以後別讓他去食堂吃。”柳提調命令。“那裡沒啥能吃的。”
僕人食堂裡,確實沒啥好吃的。
除了鹹魚,海帶,便是發黴的碎米,糙米。
潘小安不挑食,但這食物也讓人難以下嚥。
“張大郎,你不吃?”
“不吃了,你們吃吧。”
樸不三便把潘小安的那份,與樸不四分食。
“兩位跟著柳提調,也算是大人物。怎麼吃這種食物?”
樸不四哀嚎,“張大郎,你有所不知。咱們也就比,其他院裡大僕人強一些。
他們吃的更差。”
潘小安早就發現這個問題。
他們至少還有張桌子。那些僕人的飯菜,就放在地上。
“看來這王府,也不富裕啊!”潘小安心裡感嘆。
“張大郎”清秋叫住潘小安。
“清秋,有事嗎?”
清秋低著頭,她不曉得該如何開口。
“缺銀子嗎?”潘小安問。
清秋抬起頭,眼裡閃著光,“張大郎,你,你怎麼知道?”
潘小安嘿嘿一笑:“世人煩惱皆因財。看你哭喪著小臉,一笑模樣都沒有,我就知道你缺銀子。”
清秋點點頭,“我娘生病,我爹好賭。家裡已經斷糧…”
潘小安伸手入褲子。
“張大郎,你要,要做什麼?我清秋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潘小安掏出一把碎銀,“清秋,這是我最後的家當。都給你吧。”
清秋看著銀子,她心裡感動。“這個陌生人,對自己也太好了吧?”
這些銀子,她一年都賺不到。
“張大郎,你不怕我還不起嗎?”
潘小安故意猥瑣的說,“那你就以身相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