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能自己拿碗吃東西了,語言既然不通,那就用手勢吧,還好她們看得懂我做的手勢。接過粉衣女孩遞給我的白粥,慢慢喝著。
吃了午飯,我坐在床上,拿出了放在迷彩服左邊衣兜裡面的日記本和鋼筆,翻開日記本,把這幾天的事情寫在了上面。背靠在枕頭上,想起了哥哥克萊斯,不知道他怎麼樣了,現在在哪裡,一定在擔心著我吧。把日記和鋼筆放回衣兜裡面,然後呆了下,我想克萊斯他們現在應該在戰區與蘇軍戰鬥中吧,師部裡面應該也知道我受傷的事情,派人來接我回去才對啊,但現在都好幾天了,都沒見有人來接我回去,我心中感到很納悶。既然沒人來接我,那就好好地在這裡待著先,現在重要的是趕快先把自己的身體恢復健康,好返回帝國師。
實在有些無聊,但我現在還不能下床,全身乏力,使不出勁,胸口的陣疼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好想下床出去走走,看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會不會是在東線地區的某一個地方。我轉眼又想,那兩個女孩穿的衣服,似乎與這附近居民的衣著打扮不一樣。蘇聯也是屬於亞洲地區,但是長的外貌根本就不一樣,這裡的兩個女孩子是黑色的頭髮,黃色的面板,而蘇聯人卻是白面板,金色和棕褐色的頭髮。
我忽然想起了在“帝國師”經常唱到的裝甲師之歌,於是放聲的唱了起來:
無論面對風暴或是雪花;
還是太陽對我們微笑;
火熱的白天;
寒冷的夜晚;
撲面的灰塵;
但我們享受著這種樂趣;
我們享受著這種樂趣。
我們的坦克轟鳴向前;
伴隨著陣陣塵沙。
當敵人的坦克露出蹤影;
我們加大油門全速向前!
我們生命的價值
就是為了我們光榮的軍隊而戰!
為德國而死是至高的榮譽!
伴隨著雷鳴般的引擎;
我們在堅實的裝甲板後像閃電一般衝向敵人。
與同志們一起向前;
並肩戰鬥;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能深扎進敵人的坦克佇列。
面對敵人所謂的屏障;
我們給予輕蔑的嘲笑;
然後簡單的繞過;
如果前面的黃砂之中;
隱藏的是那炮火的威脅;
我們就找尋自己的道路;
躍上那衝向勝利的通途!
如果我們為命運女神所拋棄;
如果我們從此不能回到故鄉;
如果子彈結束了我們的生命;
如果我們在劫難逃;
那至少我們忠實的坦克;
會給我們一個金屬的墳墓。
聽到歌聲,那兩個女孩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她們來到床邊聽著我唱的軍歌,雖然聽不懂但還是認真的聽著,我邊唱著歌,邊微笑地看著兩人。
“這是德國裝甲師軍之歌,我們在軍營裡面經常唱的,好聽麼?”我笑著對她們說,兩個女孩子沒有回話。
我拍了下頭,恍然大悟,忘記了大家語言不通的事情。我趕緊把衣兜裡面的日記本和鋼筆拿了出來,翻開日記本的最後面一頁,在上面寫上了我的名字,然後指下自己,又指下那幾個字母,對她們說:“米歇爾·莫萊娜,我的名字叫米歇爾·莫萊娜。”我想要教她們德語,而我也要學習她們的語言,以便方便以後的溝通,不管多久,能學到多少。所以我想首先從自己的名字開始,要讓她們讀出米歇爾·莫萊娜這個名字。
“米歇爾·莫萊娜。”那灰衣女孩首先讀出了我的名字,雖然吐字不是很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