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蘇瑞總做一個同樣的夢。
夢中,天全部變黑了,烏壓壓的人群在瘋狂,彷彿世界末日來臨一般。
蘇瑞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最親愛的老公。
然而夢境的真實感,總讓蘇瑞意識到也許,大概,那是真的會發生的事情。
夢中,天空中的太陽彷彿消失了,厚厚的烏雲從天的一邊迅速襲來,很快就遮住了太陽。恐慌仿若病毒傳染著每一個人。只在電視上偶爾看到的踩踏事件隨處可見,超市,商場一片混亂。
看不清夢中的真實場景,只是記得慌亂的人群,恐懼的情緒……
“啊……”
再次從哪個恐慌的夢境中驚醒,心悸的感覺和無助讓蘇瑞抓狂。
不行,必須要做些什麼才能心安。
看著身邊的小包子,早已經醒來了,依依呀呀呀的舉著兩隻小手香甜的啃著,吧唧吧唧的只作響。
張峰今天上白班,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經走了,屋子裡只有蘇瑞和壯壯。
必須做些什麼,蘇瑞告訴自己。
在行動之前,先要把小包子餵飽,不然小傢伙是會添亂的。
叮叮噹噹的在廚房給兒子做蔬菜泥,今天給壯壯做的是胡蘿蔔和山藥泥,和著雞蛋黃,小包子很愛吃的。
也許是蘇瑞心情不好,神態有些恍惚,不小心切到了食指,血忽然湧了出來,把左手的戒指都染紅了。
帶著無奈,進臥室,找到了藥箱,用雲南白藥和創可貼處理傷口。
蘇瑞心中暗罵自己:我不是一個人了,做媽媽了,還有個小傢伙要照顧呢,不能這麼不小心了。
把小包子餵飽,換上乾淨的尿不溼,小包子吃飽了,在床上開始呼呼睡覺了。
終於能休息會,蘇瑞順便解決自己的早飯和個人衛生。
悠悠的坐在沙發上,小憩下,然後準備去超市囤些東西。即使沒有夢境中的發生,基本生活物資也是必須的。
蘇瑞看著手上那枚翡翠戒指,染上了斑斑血跡。這可是蘇瑞媽媽的媽媽的媽媽留下來的東西,就是蘇瑞媽媽的外婆的首飾。
蘇瑞的媽媽的外婆在解放前是地主家的小老婆,那個地主據說田產很多,一次開車回家,蘇媽媽指著馬路兩旁的田地感嘆說道,這些能目測到的馬路兩旁的田地以前都是蘇媽媽的外婆家的。只是解放後實行一夫一妻制度,蘇媽媽的外婆被休掉,帶著不多的財產和姥姥,舅姥爺過活。
這枚戒指就是當初蘇媽媽的外婆從那個地主太姥爺那裡帶來的,戒指的來歷早已經無據可查了。蘇媽媽說老輩子的傳統,首飾都要留給女兒做嫁妝的,結婚的時候,蘇媽媽把她為數不多的首飾都給了蘇瑞。
蘇瑞生性慵懶,不拘小節,說白了,是不修邊幅,再加上張峰超級討厭女人化妝,說很假。首飾只喜歡帶戒指,因為它不佔地方,最主要的是睡覺的時候不用摘,所以,從第一眼看到這枚戒指,蘇瑞便不離手了。
仔細盯著著心愛的翡翠戒指,忽然,眼前一晃,蘇瑞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陌生的空間。
神馬?
空間戒指?
蘇瑞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個100平米見方的空間,到處灰濛濛的。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蘇瑞耳邊響起“主人,您好,我是戒靈02599234,很高興能為您服務!”眼前突然一隻毛茸茸的玩具皮皮熊模樣的生物,懸浮在空中。
“皮皮熊?”蘇瑞下意識的說道。
“主人,我是戒靈02599234,我的模樣是可以隨意轉變的,只是我探測到小主人很喜歡這個樣子,心想第一次見面,要給主人留下好印象啦。所以借用了皮皮熊的模樣。”
“神馬?主人,我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