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昊微微搖了搖頭,走到人群聚集之地,卻佯裝不知生了什麼事情一樣,出言向著周圍之人詢問。
“哦,郝兄來了啊。”距離習昊最近的司徒劍一猛然一回頭,卻現是習昊來了,當即熱情的和他打起招呼。
“劍一兄,生了什麼事啊?”習昊點了點頭,又向司徒劍一靠近了兩步。
“唉~~~”司徒劍一嘆了口氣,伸手向著人群中間一指。“郝兄你看。”
習昊扭頭看去,果然,那萬成燕已經消失無蹤,只剩下一個五彩斑斕的光繭還在那裡散著陣陣耀眼的光芒。
“哦?這是什麼意思?”習昊心中一陣冷笑,隨即作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難道這麼早就已經審問過那萬成燕,然後將其處決了?”
“要是這樣,那還好了。”司徒劍一還沒說話,旁邊的獨孤鴻康卻立即接過話來。“那萬成燕,於昨夜失蹤了?”
“失蹤了?”習昊眼睛瞪得老大。“逃跑了?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她是怎麼做到的?”
習昊這句話說得很大聲,周圍眾人一聽,臉上卻是微微一紅。
“不,也不一定是失蹤,也有**身亡,神魂消失了,沒留下任何痕跡。”
過得一陣,司徒劍一才從尷尬之中恢復過來,表自己的看法。
“哼,也有可能是被人殺了,神魂消散。”
司徒劍一話語剛一落,一旁的法通卻是一聲冷哼。
“你這是什麼意思?”
聽得法通之言,司徒劍一卻不由一怒,伸手一指法通。
“哼~~~”法通卻是一聲冷笑。
“昨夜我們所有人都在,無論是那萬成燕自己逃走,還是有人來救她,都不可能不驚動我們,並且這禁制還完好無損,所以這兩種情況卻是可以排除。”
說到這裡,他又扭頭看了司徒劍一一眼。
“另外,那萬成燕全身修為被我們禁制住,她又怎麼可能**,我看她是被人所殺的可能居大。”
“哦?”法通話語剛一落,司徒劍一還沒說話,習昊卻是一愣,一臉的不解之色。“法通兄,這萬成燕被如此多禁制所困,別人想要殺她,必需要透過這些禁制才行,那又怎麼能做到不驚動所有人呢?”
法通嘴角卻露出一絲冷笑。
“若旁人想要殺她自然是不可能,但是若那人也是昨日施展禁制者之一,那麼他就只需要透過昨日他所下的禁制力即可,完全可以不驚動任何人。”
說著,其眼角又是一斜,瞄向司徒劍一。
“劍一兄,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司徒劍一早已氣得臉通紅,此刻聞言,不由更是大怒,伸出顫抖的指著法通,喝道:“法通禿驢,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是我殺了那萬成燕?”
“我可沒這麼說,~~~~~”法通卻是頭一側,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法通禿驢,你~~~~”司徒劍一一時語塞,渾身抖,被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過得半天才緩過一口氣,大喝一聲。“老禿驢,我要殺了你。”
說著,身上立即氣勢就是一變,像是就要動手的樣子。
“劍一兄,息怒,我有話說。”
一旁的獨孤鴻康見兩人就要這麼鬧僵,心中頓時一驚,當下大叫一聲,站了出來。
被獨孤鴻康這麼一阻止,司徒劍一立即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過於衝動了,當下也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身上的氣勢也緩和過來,扭頭向其看去。
而一旁的法通,起初見司徒劍一就要動手,其心中對這有天下第一人之稱的司徒劍一也有諸多畏懼,當下也是不由膽氣一弱,此刻見司徒劍一被阻止了下來,他才緩過一口氣來,遂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