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丹凝正手舞足蹈地跟鄒凱捷白盛芳他們說自己遇到瑤妹的經過,她笑得前仰後仰,「這小丫頭記性也太好了吧?上次我在街上就帶了她一會就記住我了,剛才還口口聲聲說姐姐我也要吃,那模樣真是太可愛了」
「哎真是多虧丹凝了!不然瑤妹要是真丟了我這輩子都心安不了啊!」白盛芳撫握著任丹凝的手一個勁地感謝和欣慰。
「盛芳姨你客氣什麼啊我們那麼熟,瑤妹怎麼也算我半個乾女兒,照應下她是我應該做的呀,凱捷你說是不是?」任丹凝笑意盈盈地看向鄒凱捷。
鄒凱捷提起的心也這才放下來,他真誠又感激地沖她點頭,「是,這次幸虧瑤妹遇到你,不然就完蛋了。」
楊菱琴平時雖然討厭任丹凝,可這會她把她女兒帶回來了,再大的仇和恨都拋諸腦後了,她心裡自然是感恩不已,對她的看法都改觀了很多。
這樣一個驚嚇導致大家都沒心情看什麼花燈了,直接打道回府,而任丹凝今晚立了大功被白盛芳邀請回了鄒家坐了坐,又接受了鄒隆華一頓誇讚和感謝最後才像只孔雀似的得意非凡地走了。
期間楊菱琴一直沒說什麼,心裡即便惱恨和埋怨白盛芳沒有看好孩子,但也沒有主動發作和指責半句。
而是瑤妹這個饞吃鬼先是折騰得人心驚膽戰不說,回來後又到處翻零食吃,剛才吃了一串糖葫蘆現在還要吃一包奶糖!楊菱琴生氣地打她的手,訓斥了她幾句把奶糖搶走藏好,瑤妹就哭聲震天了起來,立刻找爺爺奶奶告狀。
鄒隆華佯作訓了幾句就去準備洗漱睡覺,而白盛芳受不得孫女撒嬌和哭泣,就叫楊菱琴把奶糖拿出來,楊菱琴說她已經吃了兩顆了,不能再吃那麼多糖了會齲齒。
而白盛芳卻不當一回事,嘟囔道,「吃糖又不是吃藥,吃多幾顆又怎麼了?大晚上的折騰瑤妹哭得那麼厲害」
楊菱琴堅持不給,語氣堅定道,「反正她不能再吃了!你別老是慣著她要什麼給什麼,現在嘴越來越刁,這次都敢一聲不吭自己跑去小吃攤找吃的,下次就說不準會跑哪裡去」
白盛芳聽著她語氣不善便以為她在指責她今晚沒有看好瑤妹,可即便她今晚的確有錯,但她是長輩也輪不到她來指手畫腳!
於是她冷聲道,「你可沒資格陰陽怪氣地來教訓我,我的孫女我想怎麼慣就怎麼慣!」
這話一出,楊菱琴臉色也寒了,壓抑的火氣一觸即發,她上前幾步一把將瑤妹扯了過來,「那我的女兒我要怎麼帶就怎麼帶,也輪不到你說半句!」
「好你個楊菱琴,脾氣越發厲害了啊!我說一句頂一句說一句頂一句!現在這個家是不是要讓你說了算啊?」白盛芳氣得站了起來,指著她橫眉豎目。
「我沒這個本事,你也別這麼大個帽扣我頭上!你自己頭大無腦連個孩子都看不住現在還好意思來倒打一耙!?」
楊菱琴心裡到底恨她剛才帶不好瑤妹還非要帶害得她嚇掉了半條命,忍不住把氣撒了出來。
「你你個女人怎麼嘴就那麼賤呢?!性格脾氣又臭又倔,跟溫柔善良的丹凝簡直天差地別!」白盛芳又惱又故作遺憾地刺她道,「當初凱捷怎麼就瞎了眼娶了你這個悍婦!?」
「他瞎沒瞎眼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瞎了眼嫁入了你這樣的家庭!天天面對你這種惡婆婆!」
楊菱琴的這句毒舌成功把白盛芳這個易燃爆竹給點炸了,大晚上的又指著她瞪眼叫罵了起來,好像上次的大戰她落了下風沒有出氣似的,這次簡直打了雞血那樣激動和跳腳!把原本上樓的鄒凱蓉和鄒凱捷都驚動了下來。
鄒隆華在一樓洗漱時早就聽到了客廳的爭吵,他一向不怎麼管婆媳間的矛盾,他出來後懶得勸架直接說了句『別吵太晚』就溜去睡覺了。
鄒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