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章贊同地點點頭,終於正眼打量我,像是重新認識了我一樣:「連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晏如,你很聰明。不出意外,你應該會是一個很好的學生。」
是嗎?
這段時間,我們心知肚明地扮演著對方的身份,所幸今晚我們把所有話都說開了,那我就得把握住這個機會。
營地裡的篝火還旺旺地燒著,我遠遠地還能聽到枯柴被燃燒發出的「嗶啵」聲。
「你早就想起來了,為什麼不和許黯然、顧藍山他們說明情況?早早從我這裡套出你們想要的訊息,早早結束這次行動。」
秦月章這回沉默了,他沒有說話。
這個答案,我在此後的歲月裡,也反覆詢問過,但他卻總是神秘地笑,不肯予我回答。
秦月章反問我:「那欽州真的死了嗎?」
我下意識看向營地,或許那個我記憶裡的投射,正在矜矜業業地把守在王月寒的帳篷外,為她驅逐恐懼危險。
那只是魏欽州過去的身影留下的蜃樓,是按照我的回憶機械行事的木偶。在現實裡,我最後看到的,是一張沉靜的,宛如只是睡去的臉。
魏欽州,是真的已經死了。
和當年的付小靈一樣,死於心臟驟停。
我垂下眼睛,手指攥緊了衣角:「他死了,但不是我殺的。」
秦月章眉頭一皺,但很快舒展開。他應該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可能心裡還殘存著幻想。
「屍體呢?」
我說:「你作為大名鼎鼎的心理學家,完成任務的手段就這麼簡單粗暴嗎,直接問?」
秦月章說:「我相信人不是你殺的。當年欽州跟我提起過你,他有口不擇言的時候,但我相信他看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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